“不用了。”徐溪晚道,“徐亦晴早就送过来了。”
挂了电话,徐溪晚又在窗前站了很久,直到林幸敲门,她才回神,发觉自己掌心全是汗。
徐溪晚拿手帕随手擦了擦,定了心神,才去开门,对着林幸微笑,“小幸怎么了?”
徐溪晚是个很会掩藏情绪的人,林幸却还是敏锐地觉察了徐溪晚的情绪波动,“晚晚,你不开心么?”
“没有。”徐溪晚笑道,“有小幸在,我每天都很开心,以后只会更开心。”
“你不开心,我知道的。”林幸担忧起来,“晚晚,你把不开心的事告诉我吧,老师说,难过的事憋在心里,会越来越不开心,只有说出来,心情才会好。”
“真是越来越机灵了。”徐溪晚曲起食指,关节轻轻敲了敲林幸的脑袋,“好吧,我告诉你。”
她牵着林幸走回客厅,把林幸抱在自己腿上,下巴垫着她的小肩膀,才说:“我想起我母亲了。”
林幸不明白,“晚晚的妈妈怎么了?”
徐溪晚说:“她死了。”
林幸沉默地垂着眼。
“我妈妈也死了。”林幸轻声道,“我从来没见过她。”林幸想,原来晚晚和自己是一样的人。
“你想她么?”
“被打的时候会想。其他的时候,想的很少了。”林幸说,“我习惯了。”
徐溪晚抱紧了她。
“我也想她。”徐溪晚说。
林幸问:“你妈妈么?”
“不,你的妈妈。”
提及故人,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很难过,晚上睡觉时,林幸在梦里都抓着徐溪晚的衣襟,怎么也不肯松开。她很怕徐溪晚也跑掉。
到了第二天,徐溪晚才想起来问林幸,“你还想不想去给徐亦晴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