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想,要是我能亲亲晚晚就好了。”林幸回头,扬起下巴,嘴唇轻碰徐溪晚侧脸,“可惜那时我太小了,什么都不能说,也不能做。”
“原来你那时就开始动歪脑筋了,我竟然一点没发现。”徐溪晚任由她亲吻,笑意温暖。
“是啊,我那时就喜欢晚晚了,所以后来你让我走,我才会那么难过。”
“对不起。”徐溪晚歉然,握着林幸的手指放到嘴边亲吻。
“没关系啦,反正现在你只是我一个人的,我就不跟你计较啦。”林幸手指很敏感,徐溪晚的吻又轻又软,她指缝里痒痒的,忍不住咯咯笑,想起来一个严肃的问题,正正神色问:“晚晚,你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呢?”
这个问题林幸想了很久,毫无头绪,徐溪晚的喜欢太内敛,林幸根本找不到痕迹。
亲吻林幸指背的动作蓦然停了。
徐溪晚看着天花板眯了眯眼睛。
什么时候?她的记忆飘远,脑海里闪过的是当年惊鸿一瞥的那一段雪白的小腿。
这个记忆折磨了徐溪晚很多年,是无数个夜晚徐溪晚失眠的罪魁祸首,直到现在,徐溪晚对这个记忆片段仍心有余悸。
又是最强烈的引|诱,隔三差五窜入脑海,蛊惑徐溪晚回忆。
“我不记得了。”徐溪晚笑着说,“等我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
林幸听得心里很甜,“哈哈,这就叫日久生情。”
徐溪晚嘴角勾起一个古怪的微笑,贴着林幸耳朵说了什么。
林幸脸唰地红了,骂徐溪晚是个老流氓。
徐溪晚说:“我是跟小流氓学的。”
林幸佯装叹气,“可惜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老流氓,就会嘴上占我便宜,要动真格的时候就不敢了。”
徐溪晚知她指什么,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