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枝月眼波流转同他对视,楚楚动人似将情意都搁进了眼神中,红唇缓缓张阖。
“为何要怕,我以前没有朋友,如今认识阿长,阿长便是我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阿长心神一晃,有些局促地移开视线,不敢同她对视,暗暗磨牙,这小哭包是妖精,真的是妖精。
他迅速撤回身子,厌烦道:“谁要做你朋友,以后别对我说这种难听的话。”
他说完又匆匆补上一句:“以后少用你母亲教的那些东西,特别是别对男人用,男人不喜欢。”
姜枝月困惑:“我母亲教的?阿长说的是什么?”
阿长背过身去,呼吸有些不稳,无头无脑说了句:“把你那看得人心烦的眼睛闭上。”
她是真不知她的多情眼勾人,还是假不知。
不过她这般傻,多半真不知晓。
“我先走了,你早些歇息。”
姜枝月看着正翻窗离开的人,着急道:“你不歇息吗?又要去哪?不是说好少出去吗?”
阿长置若罔闻,翻窗而出,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
不多时,楼关城中某间隐蔽的茅草屋中来了位客人。
屋中酒香浓郁,正饮酒的人微侧着身子,于帷幕上勾勒出剪影,慵懒磁性的声音轻响。
“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