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非甲羽留在府中,还真会让南川贼子悄无声息将东西拿走,姜府稀里糊涂丢了东西怕是会牵连到才住进府的他们。
宋千逢眼神扫过害怕心虚的姜枝月,真的很不对劲,走上前开口道:“还请姜姑娘借一步说话。”
姜枝月害怕地缩进王氏怀中,浑身颤抖,娇滴滴喊道:“母亲,我害怕。”
王氏说道:“叶姑娘,月儿怕是被吓坏了,有什么话就在此处说罢。”
宋千逢唇角勾起冷笑,语气悠悠道:“姜姑娘当真想让我在此处说吗?可是我要说的是方才那贼......”
姜枝月立即打断道:“叶姐姐,我同你去。”
宋千逢颔首:“既如此,我在西厢房等姜姑娘。”
她看了眼心虚的人,转身朝外走,甲羽跟上小声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千逢沉声回道:“没什么,只是有个猜测。”
“什么猜测?”
“秘密。”
甲羽满头雾水。
宋千逢回到屋中,好说歹说让甲羽先行离开,她给案上的火炉夹了块炭,将原本煮酒的器具摆上,然后把姜汤温上。
昨夜那桃花酿不知下了多少药,弄得她现下头都还在隐隐作痛,或许是泡了一晚上冰水,浑身发冷有些难受。
不由得又想起昨夜的荒唐事,记忆断断续续连不上,只是些许片段对她就是重大的打击,太丢脸了,没这样丢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