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同她一样高时,站着便能抱住她。
臭小子窜得快,不过两年便长得比她高,总是从背后抱着她,也是这般说话同她撒娇。
如今她全然被他圈在怀中,都长这么大了,竟还学着小时候无赖撒娇那套。
宋千逢漠然开口:“松手。”
徐锲闻言一愣,从宋千逢颈窝里抬起头来,歪着头盯着她的侧脸,灼热的目光中藏着晦暗,薄唇轻启,“不想松。”
宋千逢忽然侧首,二人险些擦到唇瓣,都在刹那间僵住。
近在咫尺的脸线条分明,深邃的眉眼仿佛有拉人沉沦的力量,他的眼神幽暗,满是侵略与占有的意味,底下隐忍的情绪翻涌着。
她微微蹙眉,用责怪孩子的语气道:“徐锲,你今年二十七了吧,还当自己是孩子总缠着我么?我不信你不知道来南川的后果,天子近臣被多少双眼睛盯着,更何况你还手握重兵。”
“萧显这个皇帝是我教出来的,谨慎多疑还懂得蛰伏,只要你悄然来南川的消息传到他耳朵里,他不会放过你,伴君如伴虎,你不该如此草率行事。”
徐锲呆呆盯着她说话,眸色一亮,有些受宠若惊道:“你在担心我。”
“......”宋千逢无语,眉头紧蹙道:“你有没有听我在说什么?”
徐锲沉声回道:“我知道后果,但那又如何。”
宋千逢觉得他有病,还病得不轻。
脑子被疯疾折磨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