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人陷进潮湿中。
“我此生不换。”
宋千逢闻言错愕,对上徐锲炙热的目光,又听得他微哑的声音。
“我已经栽了,逃不了。”
宋千逢心中的疑惑如生长的藤蔓,好奇问道:“到底是哪家姑娘,让你这般沉迷执着?”
徐锲松手,淡漠道:“我还要准备同萧原旧部联系,便先走了,你早些歇息。”
宋千逢好不容易来了兴致,想听听八卦,“你先说完再走呀,又不差这一句两句的。”
徐锲没有回应,拢了拢衣袍起身往外走。
宋千逢好奇的目光追随着离开的人,只见那人走到门口时脚步一顿,未曾转身只微微侧首,银辉照在他的侧脸,眉眼深邃。
他沉声道:“若有朝一日我疯了,会告知你的。”
无头无尾的话,宋千逢满头雾水。
屋中烛火摇曳,床榻上的人久久坐着,她看向红黄的烛火,焰舌倒映在瞳仁中。
到春日节这天,宫廷内外张灯结彩,宫女们鬓间都插着朵春花,庆祝寒冷的冬天过去,温暖即将来临。
宋千逢提着花篮来到萧云策墓前,在墓碑顶放上一排花,当是给他簪花了。
“阿兄,还记得上次你给我簪花,闹出好些事,想起来就觉得好笑。”
那时萧云策替她簪花,本是想祝福她平安顺遂,后来不知怎么传成了她是阿兄心仪之人,再后来流言就更离谱了,说萧长野其实是她同阿兄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