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锲别过脸,眸中闪过心虚。
宋千逢想起就气得很,“找出来提交大理寺前,好好折磨他一顿,那采花大盗还不知欺辱过多少姑娘,真该死啊!”
“好。”
接连两个轻飘飘的“好”字,宋千逢觉得徐锲有些不对劲,平日他对她那副照顾的模样,不该是这个反应。
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徐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徐锲掀眸同她对视,轻道:“没有。”
宋千逢不信他的“没有”,这死孩子从小就什么事都闷在心里,闷葫芦只让自己受罪。
她摸了摸他的头发,像以前那般哄孩子道:“有什么不好处理的事告诉我,说不准我还能帮你。”
徐锲眸色动容,握住头侧的手,缓缓移至自己的脸颊,紧紧按住,小心翼翼求证道:“你在担心我?”
宋千逢的手掌紧紧贴着他的脸,触感真切,莫名觉得有些不自在,想要将手抽回却动不了,心头冒出诡异的感觉,回道:“我随口一说,你不必当真。”
“我当真了。”
宋千逢挣扎着将手抽回,因他按的力道太重,手背泛红,心烦道:“再说一遍,你不是孩子了,不能还像以前那样同我撒娇耍无赖。”
徐锲慵懒地倚回车壁,勾唇冷笑,“为什么不能?”
宋千逢回道:“俗话说女大避父,儿大避母。”
徐锲眸色如漆,“我从未将你当过我的母亲。”
宋千逢:“......”
好啊,还真养了只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