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骏驰喝懵了,竟真的分不清鞋和脚了。
他抱着那双绣鞋,深深地吸了一口,道:“真香。”
姜灵洲:……
那一刻,她深恨自己没有脚臭,不能熏死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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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萧骏驰醒来时,发现自己竟抱着一双鞋睡在地上,顿时有些懵。
昨夜的场景在他脑海里一一回放,他明白,自己着了道了。
这满王府的人都知道他不喝酒,是谁送的酒,一目了然。
萧骏驰想到昨夜所作所为,登时倍感丢人。但他不想在姜灵洲面前发火,便把怒气转到了送酒人和梁妃身上。
他浑浑噩噩地起了床,一面穿着衣服,一面对姜灵洲说:“王妃,我看你也别折腾梁妃送来的那女人了,直接轰出去了事。”
“王爷想的简单,总得找个由头。”姜灵洲对镜描眉,声音懒懒。
“找什么由头?”萧骏驰有些不悦,“直接赶出去。”
姜灵洲应了声好,在心里偷偷嘀咕了句“无情”。
既然萧骏驰想直接赶人,姜灵洲也不客气了。这日刚用过早膳,她便传了浣月来房里。浣月见是摄政王妃房里的大丫鬟来唤人,以为自己入了王妃的眼,心头一喜,便好生打扮起来。
浣月穿了一身崭新,又涂脂抹粉,显得娇媚不已,这才去了姜灵洲房里头。
姜灵洲坐在珠帘后头喝茶,总是冷着脸的兰姑姑侍立一旁。见浣月来了,兰姑姑便开口训道:“铁脚,你可知错?!”
这一声喝犹如当头棒喝,让浣月立刻蒙了。
她瑟缩一阵,嗫嚅道:“奴婢不知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