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挤出笑容,拿出在路上买的礼物,分送给这群活泼可爱的孩子们。看着他们脸上开心的笑容,她不禁伤心的想,要是那无情的男人知道他给的一个月遣散费可以换取这么多孩子的天真笑容,他会做何感想呢?
“发生了什么事?”打发走这群小家伙,一纯拉着舒维走进办公室。“还没回答我,为什么回来了?”又不是星期假日或节庆,这个时候回来铁定有事。
“回来跟你一起当院长不好吗?”她黯然一笑,靠坐在办公室里唯一的那张骨董沙发上,小心的不让人察觉到眼眶的湿濡。
一百七十公分的身高配上四十九公斤的体重应该是很轻的,但骨董沙发却还是很可怜的发出吱吱声。
一纯摇了摇头,走过去将她搁在沙发上的玉腿抬了下来,为老沙发减轻一些重量。“不是说怕被怀疑吗?这么又突然不上班了?”
“杀出个程咬金,所以被开除了。”她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一纯的眼睛瞪得好大,急急在舒维的旁边坐下。“那怎么办?”万一是为了勒索的事,那可是会坐牢的。“对方怀疑了吗?会不会有危险?警察知不知道?”一连串的问题说明了她的恐惧。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只希望他不会无情的将调查结果交给警方。
“你不舒服吗?”一纯看到她难过的神情,关心的用手探探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
舒维苦笑着拨开她的手,反手把她拉坐在自己身边。“易汉跟你会没事的,因为他应该还不知道你们的事。”
“什么?”一纯不敢置信的跳了起来,“你都告诉他了?你怎么这么冲动、这么冒险?万一他是骗你的怎么办?你跟我、易汉三人被捉了,孩子怎么办?”她无法置信的瞪视她,拍着额头急如热锅上蚂蚁一般的来回走动。
舒维拉住她,希望她冷静的听自已解释。“别这么紧张,他只查出是我一个人做的,并没有发觉到任何共犯,你们不会被捉,孩子们也不会有事。况且……况且他跟我还有过一段关系,应该不会冷酷的去伤害到大家。”这是她唯一能下的赌注,希望他真的没有发现到还有其他人参与,也真的在乎那段感情而不要去追究。
“关系?什么关系?莫非你搬家的这段日子都跟他住在一起?”她逼问着舒维,看到舒维点头,整个人都呆住了。“你是说……你以身体交换做为条件?”她失去理智的曲解了舒维的话。
“你想都别想。”倏地,门口的一声闷哼打断了两个女人的对话,也使得一纯稍稍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