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回去告诉谷主,难道你想让谷主继续被赵嬣骗下去吗?”寒奴对赵嬣并没有偏见,但她抢了冰奴的希望总令他耿耿于怀。
如果没有赵嬣,也许冰奴就能嫁给谷主了。
“你以为谷主会因为赵嬣是钦犯就放弃她吗?谷主根本不在乎世俗的一切,你拆穿赵嬣的身分,只是让大家以后不好相处而已。”
“那怎么办?”寒奴还是不服气。
“就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吧。”寒谷位置偏僻,少有人烟,只要赵嬣不出谷,这些人就永远也捉不到她。
“你真的不想揭穿她?”
冰奴摇摇头,“我跟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对谷主只有主仆之情,你就别为我再白费心机了。”
她的坚决燃起寒奴的一丝希望。“那我……”
“只有兄妹之情。”她的话如一桶冰水,霎时浇熄他眸子里的希望火光。“我们永远只会是兄妹。”
“冰奴……”寒奴的心痛得揪紧,伸出手想抚上她冷丽的姿容,却停在离她脸颊半分的地方,怔颤着不敢抚上,半晌后,他怅然的放下手。
“谢谢。”冰奴闭上眼睛,感受到他传来的沉沉悲伤。
她知道他的情深、真心,但感情的事无法勉强,心不能爱上,她也没有办法。
“你……伤了我。”他绝然的转身离去。
“对不起。”冰奴在他身后轻声地说道。
翁抬涝
海捕文书已经发出去两个月了,可是一直都没有宣乐公主赵嬣的消息,太上皇跟皇太后失了游兴,感到事态严重。
“怎么办?一直没有嬣儿的消息,这可怎么办才好?”想到爱女生死未卜,皇太后就忍不住担心的哭泣起来。
“你先别难过,没消息未必就是坏消息,也许是嬣儿去的地方比较偏僻,还没有人发现罢了。”太上皇不断的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