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说,高滨身居高位,却对他夫人俯首帖耳。”
厉惊寒吐出袅袅烟雾,眉宇间透出胸有成竹的凌傲,“同是男人,我太懂他的心思。在妻子的长期控制下,他一定会去寻找情绪出口。
女人,就是他的宣泄口。从妻子那里得不到的优越感,控制欲,在下位者那里,能够得到极大的满足。”
邢言心中拍案叫绝!
转而,他联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
“厉总,您对太太......是不是多少,也有点儿这个心思?要不您咋反应的这么快?”
“呵,她是我的情绪的宣泄口吗?她是举着个炸药包,天天在我雷点上蹦迪!”厉惊寒眉骨狠跳,猛抽了口烟。
一口气没喘匀,他狼狈地呛出一声闷咳。
邢言紧抿唇,心中窃笑。
以前,提及太太,厉总从来都是少言寡语,冷若冰霜,就像对待陌生人。
现在,太太轻易就能触动他的情绪,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不是厉总对太太,越来越在意了呢?
“我的女人,要么站在我肩上享受人生,要么在我身下享受快感。我不需要利用她的奴颜婢膝来获得那种廉价的满足感。”
邢言听得一愣一愣的。
厉惊寒将烟蒂碾灭在水晶烟缸里,慵懒地吐出一缕白雾:
“事不宜迟,明天一早动身。”
“是,我这就准备好您的私人飞机,预订好明天南城的酒店。”
“不去南城。”
邢言不禁疑惑,“那您要去......?”
男人起身活络了下阔肩,薄唇一翘,生死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