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爷爷,我也想对您好,孝敬您。您可以理解为爱屋及乌,但不管是怎样,我的心意是真的,与任何利益,都无关。”
白簌情真意切,眸光灼灼,“至于您对惊寒的责罚,我觉得您罚的对,打人就是不对。且他的个人行为,害集团蒙受损失,他身为总裁,必须担起责任。这一点,毋庸置疑。
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为他求情,用这种小恩小惠求您放他一马。我做这些,只是想缓和您与惊寒之间的关系。”
“我和惊寒?”老夫人一愕。
“我嫁过来才两年,以前厉家的事,我不了解,惊寒也从不跟我说。但我看得出来,您和惊寒之间,有心结未结,您对他,远没有和大少爷那么亲近。”
老夫人心口一紧,讶然瞧着她。
其实,明面上,她的偏袒并不明显。
加上小孙子这些年都是张棺材板脸,对他好,对他不好,他都没什么反馈。
没想到,这丫头竟然看出来了,还敢当着她的面点出来!
胆大心细,比大房媳妇聪慧、果敢,强得多!
“以前的事,过去了。现在我是惊寒的妻子,我希望可以尽一份心,挽回惊寒在您心中的形象。”
白簌绞尽脑汁地给狗男人贴金,撒谎撒得红了小脸,“惊寒他。。。。。。其实挺想对您好的,只是他不善表达,我希望您。。。。。。别误会他。
他对爷爷那么孝顺,亲近,又怎么可能不想亲近您呢。”
说完,她又鞠一躬,转身告辞。
“真是个深明大义,识大体的姑娘。”
梁管家望着白簌秀美的背影,欣慰笑道,“二少爷,这是娶了位贤妻啊。本以为是顺治和董鄂妃,没想到是朱元璋和马皇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