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毒吗?不及你万分之一。”
白簌迎上他暗红的眼睛,目光尖锐得让他陌生,“再说,我又不是天桥底下算命的,没那么多好听的话哄着你,捧着你。”
男人重重一愕,巨大的落差感,如失重般令他眼前恍惚。
曾经,她多么温驯乖巧。
是真的天天换着花样地哄他,眼里只有他,可着心,贴着肺的温柔备至。
现在,这女人暗淡无光的眼底,只有冰冷的利益互换,他很用力地往她空洞的眸望穿进去,却找不见她最初的样子。
此刻的厉惊寒,恐怕要很久后,才会明白两件事——
他无法克制自己的脾气,是因为强烈的爱和稳定的情绪无法并存。
还有,
没有谁一腔热血捧出来的真心,能经得起无数次的忽视、践踏,高高举起,重重摔下。
“厉惊寒,你别忘了,我们只是假夫妻。在奶奶面前,我迎合你,出了厉家,我的身心都是自由的。”
“自由”二字,险些让白簌落下泪来,但她强自隐忍了,“别演着演着戏把自己骗了。
你假戏真做的样子,比你曾经在我和楚汐月之间左摇右摆的时候,更让我觉得恶心......”
她最后一个字音,被男人野蛮粗暴的吻,生生吞噬。
刚才往彼此心窝里捅了刀子,白簌哪里肯与他亲近,可他指尖却发狠地攫住她的下颌,捏住她的两腮,逼迫她承受他狂风暴雨般的深吻。
白簌声音细弱破碎,男人滚烫的欲望抵着她,与她湿凉的身子紧贴。
冷热交替,极端的冲击。
她呜咽着,纤直的小腿颤抖着,眼波迷离,渐失清明。
厉惊寒啃咬着她的唇,侵略入骨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狠狠拆吞入腹。
他左手将她双腕钉在头顶,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