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的暧昧气息还未散去。
许宁与裴宓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仅是怔怔地注视着睡着旁边的洛含烟。
等了半分钟,洛含烟并未睁开眼睛。
显然是刚才那一声“宁宁”只是梦呓之语。
两人松了一口气,迷离被驱散了些许,露出了丝丝清明。
感受着唇瓣上余留的熟韵温香,还有指尖的温热,许宁这时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喉咙有些干涩。
裴宓也是恢复了一丝清明。
可当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后,瞬间脸颊发烫,就连那晶莹如玉的耳垂都被染成了粉红色。
“怎么会这样?”
裴宓神情迷离,被窝里那两条修长腴美的玉腿紧绷着,整个人还未从刚才的目前犯中回过神来。
她刚才做了什么?
竟然趁着洛含烟睡着的时候,勾引许宁与她亲吻,还用手帮他……
那强烈的欲望好像被无限放大了一样。
这种感觉,哪怕是在羞耻病发作时都没有出现过。
“是羞耻病?”
似想到了什么,裴宓瞪大了美眸。
羞耻病周五那天已经发作过了,肯定不会那么快再发作。
所以,造成她变得不对劲的原因,肯定不是这个。
既然如此,那为何还会这样?
联想到今日确认了洛含烟也是羞耻病人的事情,她心中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既然她不羞耻的话会有惩罚。
那么说出羞耻病的事情会不会也会有惩罚?
当时,在想说出“羞耻病”三个字时,裴宓内心中便有一种强烈的预感。
如果说出来的话,极有可能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或者说受到什么惩罚。
这种预感如同羞耻病发病时主动寻找许宁缓解是一样的。
虽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裴宓选择了相信这种无比强烈的预感。
所以并没有提及“羞耻病”三个字,仅是通过一些描述来去确认。
通过这些模糊的描述,她确认了洛含烟和她一样,也是羞耻病感染者,都是“病人”。
本以为,绕过了“羞耻病”三个字便没事了,现在却还是受到了惩罚。
惩罚就是自己变得不对劲,不仅是意乱情迷,而且还引诱着许宁来了一场目前犯?
最关键的是,这里不是羞耻游戏里,而是现实中。
脑海一片空白,浑身酥软无力的裴宓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宁也回过了神来,连忙转过了身躯,从放在旁边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包纸巾。
他拿起了一张纸巾递给了裴宓,自己同样也拿起了一张开始清理现场。
“宁宁!”
“裴姨!”
在处理好了现场,并且打开被子通风后,许宁与裴宓四目相对,想说些什么,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刚刚那种情况,两人几乎都被欲望吞噬,才会发生手望相助的暧昧。
裴宓几乎不敢去看许宁的眼睛,红着脸解释道:“我刚才好像发烧了,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以致于解释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解释。
总不可能和许宁说,这都是羞耻病惹得祸吧?
先不提许宁会不会相信,光是再次说出羞耻病的惩罚,就是她无法接受的。
“包里没有药,裴姨你……”
许宁压下了心中的复杂情绪,并没有去提及刚才发生的事情,而是露出了担忧之色。
裴宓神情不自然地摇了摇头:“刚才出了一些汗,已经退烧了,不用吃药。”
听到这话,许宁的眸光落在了她的脸上。
只见她的脸蛋与额头上已然布满了细密的香汗,显然是因为刚才被窝里的暧昧所致。
许宁没有提及刚才的暧昧,避免尴尬:“那裴姨好好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