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凡站起身，与他握手。

“张总，我是来...例行考察的。“

张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那太好了。来，我带你参观参观。“

两人在公司里转了一圈。顾小凡敏锐地注意到，某些关键部门，张立都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张总，“她状似无意地问，“我记得上次来的时候，C区不是在做量子计算的项目吗？怎么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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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立笑容有些僵硬，“哦，那个啊。我们觉得时机还不成熟，暂时搁置了。“

顾小凡点点头，没有追问。

参观结束后，两人回到张立办公室。

“苏工，不知道这次考察...还满意吗？“张立问。

顾小凡笑了笑，“总体来说还不错。不过...“

“不过什么？“

“我发现，你们最近的研发进度似乎有些...放缓？“

张立脸色微变，“这个...可能是我们内部统计出了些问题。回头我让人重新整理一下数据。“

顾小凡点头，“那就麻烦张总了。对了，我能用一下洗手间吗？“

“当然，“张立站起身，“我带你去。“

在洗手间里，顾小凡掏出陆小羽给的U盘。她深吸一口气，悄悄塞进包里的笔记本电脑。

“希望...能找到些有用的信息。“

几分钟后，她若无其事地回到办公室。

“张总，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张立摆摆手，“哪里哪里。苏工远道而来，不如我们一起吃个晚饭？“

顾小凡婉拒，“不了，公司还有事。改天吧。“

送走顾小凡，张立立即拨通一个电话。

“小王，去查一下今天的监控。特别是...顾小凡去洗手间的那段时间。“

挂断电话，张立眉头紧锁。

“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车上，顾小凡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

U盘里的程序自动运行，很快就破解了“创新星“的内部网络。

一份加密文件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是...“

她点开文件，瞬间瞪大了眼睛。

“天哪...这...“

文件里赫然是“创新星“与另一家公司的秘密合作协议。而那家公司的名字...

“顾氏集团？！“

顾小凡倒吸一口凉气。她连忙拿出手机，拨通陆小羽的号码。

“喂，陆总？我...我发现了一些事。“

“说。“陆小羽的声音很冷静。

“'创新星'...他们在和顾氏集团秘密合作。“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回公司。“陆小羽简短地说。

挂断电话，顾小凡靠在座椅上，长舒一口气。

她望向窗外，夜色已经笼罩了城市。

“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啊。“

与此同时，顾氏集团总部。

顾墨寒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个城市。

他的助理小心翼翼地走进来。

“顾总，陆氏那边...有动静了。“

顾墨寒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哦？说说看。“

助理汇报了顾小凡去“创新星“考察的事。

顾墨寒听完，轻笑一声。

“有意思。看来...游戏才刚刚开始啊。“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个相框。相框里，是年轻时的他和顾小凡的合影。

“婉清，“他轻声说，“这一次...你会站在谁那边呢？“

放下相框，顾墨寒对助理说：

“去安排一下，我要见张立。“

“是，顾总。“助理躬身退出。

顾墨寒重新转向窗户，目光遥望陆氏集团大楼的方向。

“陆小羽，“他喃喃自语，“这盘棋...我们就来好好下一局吧。“

夜色中，两座大楼遥相对峙。一场看不见的较量，正悄然展开。

而站在漩涡中心的顾小凡，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将面临怎样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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