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说的,儿子挨收拾,找老爸保护吗?
但眼前齐乙并不是这种心思,他只是想试探出肖星瑜有多大的底蕴。
如果真是惹不起的那种,立即收手还来得及。
如果不是,那不把肖星瑜往死里收拾,他都会觉得对不住自己。
所以,既然自己试不出来,那就让他爸来,倒要看看肖星瑜硬到了何种地步?
他爸接听电话后,齐乙简单扼要说了一下情况,实际上能说的也十分有限,本身对肖星瑜就不了解,以为是件轻松能解决的事,结果,现在连门都出不去了。
齐松龄没有多说什么,倒是答应了来。
好嘛,局面越玩越大了。
至少眼前,齐乙和六个打手被困在了506宿舍里。
半个小时左右,齐乙电话响起,齐松龄打过来的,告知,已经到了宿舍楼下,让肖星瑜下去聊一聊。
肖星瑜很配合地下了楼。
齐乙又坐回到了床上,反是不想出门了,有意思……
就在楼下,肖星瑜见到了齐松龄。
六十开外,穿一身平常衣服,个头不是很高,大概一米七左右,满头白发,身形显得有些峭瘦。
他背着手站在那里,并不出奇,搁在人群里,大概也就一普通老头,很难引起人的格外注意。
但要是看他的眼睛,瞬间便会背脊发凉!
太深沉了,世间的所有事仿佛都写在了他眼睛里。
感觉能被他一眼看穿!
感觉像被什么盯住了一样!
这真不是夸张,就是这种即视感!
而在他三米开外,有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身上的气息不同于齐乙带的那些打手,沉稳内敛,眼内却是精光闪烁。
肖星瑜立即断定:高手!
好在已经见过高手,比如那个费清河,还有他干爹,此刻再面对这样的人物,并没有什么心理压力了。
上前,与齐松龄隔着两米左右时收步。
一时间,彼此都没说话。
更多的齐松龄打量肖星瑜。
等齐松龄开口时,第一句话便一针见血:
“所以,你是要见我,对吧。”
“可以这么说。”肖星瑜回应道。
“有意思,齐某这些年来,没见过这么有胆量的后辈,看来这一趟也许来的很值。”
顿了顿,直接问道:“说吧,你想要干什么?”
“就打个照面,认一下人。”
齐松龄眉头皱起:“仅此而已吗?”
“当然还有让你儿子爬出我们宿舍。”
“你当我齐某的儿子是狗吗?”
“当狗没什么不好的,至少忠诚,难不成要齐老亲自爬出来?”
齐松龄眼内杀气一闪而逝,缓缓道:
“年轻人,别坐井观天,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你知道吗?你要见齐某,齐某来了,但如果你只会说这种话,那会要承担后果的。”
肖星瑜不以为然笑了笑:“刚好你儿子要说过后果的事,我真好奇,能有什么好果?齐老如果不是明白人,那你今天真是白来了,还白瞎我跑下来一趟。”
齐松龄眉头皱得更深,直接问道:
“你到底是谁?”
“让你跪着,你就站不起来的人!”
“……”
齐松龄哑口无言。
包括几米外的那两个中年人,都诧异望着肖星瑜!
着实太冲击认知,是肖星瑜不知道齐松龄的能耐,还是狂妄的没边了?
好一阵后,齐松龄冷声问道:
“那你倒是说说能让齐某跪着的原因。”
“齐老,这问得就幼稚了,让你跪着的时候,不需要特意找个原因的,到时就算我不想齐老跪下去,只怕齐老都会主动跪下,不然,不可终日,齐老听明白了吗?”
齐松龄再一次哑口无言。
近七十岁的年龄,面对一个二十左右,在他眼里甚至是乳臭未干的小年轻,竟然直接被对方压的死死的,他这一辈子,还真没有打过这样的仗。
俗话虽说青出于蓝胜于蓝,但这蓝也太凶猛了吧!
“齐某不是吓大的。”齐松龄冷声道。
“那再吓一次又如何,听说齐老踩过缝纫机,想不想再把牢底踩穿?”
齐松龄:……
真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提到这“伤心”事,齐松龄怒气有些压不住了,正要说话,却见肖星瑜比划了一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