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者前记(第2/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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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威在他告别人世的前一年写成这部最后之作,无愧为一个英气勃勃的男子汉,无愧为一个矢志献身文学的伟大小说家。他的这种精神鼓励着我们在生活中奋进。译者亦老且病矣,两次癌疾两度手术,幸赖高明医师的妙手,在术后休养期间犹能握管译书,以解卧病之孤寂。译成之日适逢作者百年诞辰,不胜欣快,跻身译界忽忽已近半个世纪,我亦可以搁笔矣。
汤永宽
一九九九年八月
注释
〔1〕 据威廉·博伊德文“触动最痛的伤疤”(William Boyd: Touching his worst Scars,《泰晤士报文学增刊》1999年7月2日),帕特里克在前言中告诉我们这部未加题名的遗稿有20万字,显然不是日记,而是半部小说。其实乃是海明威与他的第四任妻子玛丽在五十年代初去非洲狩猎的实录。此书的题名取自海明威在书中的一段话:“在非洲,一件东西只有晨光熹微时才是真实的,到了中午就变成了一个谎言……”博伊德对于海氏家人发表这质量平平的遗稿颇不以为然,认为有损海明威的名声。
〔2〕 在此期间海明威写出了短篇集《在我们的时代》(1925)、中篇小说《春潮》(1926)和长篇小说《太阳照常升起》(1926),因此,在与哈德莉分手时,为答谢他们共同奋斗的生活,他把《太阳照常升起》题赠给哈德莉并表示该书的版税亦归于她。
〔3〕 莉莲·罗斯:“海明威告诉我如此种种”(Lillian Ross: Hemingway Told Me Things,《纽约人》,May 24, 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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