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晏是清醒的，商岳清是迷离的。

他唤，“小五，知道我是谁吗？”

商岳清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你很好，我喜欢。”

谢长晏大惊，“真的吗？小五，再说一遍。”

回复他的是商岳清略带粗鲁又不甚熟悉的急切动作。

谢长晏制止，她挣不脱，只能一双眼睛带着迷离的泪意问，“你不喜欢我吗？”

谢长晏不知道如何回答，喜欢，非常喜欢。

可这样一来，受伤吃亏的就成了她，他虽然很想很想，可他明白，要她，绝不能是这种方式。

他严词拒绝。

商岳清落了眼泪，他心疼得抽痛，“小五，我希望你是在清醒状态下问我这句话，若是那个时候我说不可以，你就杀我，可以吗？”

“现在咱们先解毒。”

“药配来了吗？”他朝着外面吼了一声。

大夫赶紧回答，“主子，药浴准备好了，就在隔壁。”

谢长晏不舍得假手他人，亲自抱着商岳清入了药浴。

药浴中加了不少的冰块，商岳清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中，动惮不得。

“谢长晏，我冷。”

“小五忍忍，很快就好了。”

冷水刺骨，他陪着泡了一炷香，在她受不住的时候，两人立刻抱了出来，随即吩咐人进来给她换干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