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小动物不是逃离就是不敢来这片山脉，况且现在是冬季，连一条毒蛇都找不到。

反而是有人饿得不行，扒拉出草叶子嚼着吃出了问题。

她只能让人不可食用任何的植被。

一早，余怀带着人赶来，与商岳清会合，见到商岳清全须全尾的，只受了轻伤，心里松了些。

“将军没事，真是太好了。”

“此行可有什么发现？”

余怀比较心细，且跟在谢长晏身边最久，他观察到的自然比其他人的要细致。

余怀道，“路过交州一带时，差别最大，会有一些小情况发生，但都无伤大雅，若是一次两次或许是意外，可路过交州，大片将士腹泻。”

商岳清一惊。

“将军莫急，幸好军医诊断出来，是水源问题，又备齐了不少的药材，所以没有影响太多。”

“你看着可像人为？”

余怀点头，“拿出水质清澈，我也遣人去查过，山下的人都是从那里挑水的，而且在我等离开了一两日，那山下的百姓也都出现了腹泻情况，绝非偶然。”

商岳清点头，心里实在太过震惊，“所以有人在水中下毒，不惜伤及自己子民。”

此话里的人是谁，余怀再明白不过，他也跟着点头，认可了商岳清口中的那人。

除了他还能有谁？

商岳清想起之前包抄代念时候抓到的那个人，她立刻让人加急将书信和人送去了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