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他们咬死了太后,哪怕我用他们的家人做威胁,他们依旧没有改口。”
“这就是你说的收获?!”施允当即反驳了这个结论,“不是我瞧不起某人,以她那点心智,怎可能设计出这等杀人的法子?”
“施相慎言!”
明泽忙拉住他,太后那德行,谁心里没数,心里埋怨几句也就罢了,怎可说到明面上!
“我,唉!”施允叹息一声,“我实在是心急了些……”
蔡浊正色道,“这皇宫中,确实是太后那里的漏洞最大,很多时候,除了陛下,其他人也不敢管到她老人家头上去,这便也给了其他人可趁之机。
可反过来想,既然其他人都喜欢在太后那边钻空子,咱们从她那里破口去查,也会容易些。
那棉被的来历,我已有所得。
太后被身边人撺掇了几次后,终于是打算关心陛下了,可她又懒得自已动手,便让这个消息在暗中传遍了整个后宫。
自然引动了后宫妃嫔在她面前献殷勤,各种物品变着花样的送,太后在身边人的提议下,最终选中了德妃娘娘亲手制作的棉被。
德妃娘娘出生西北银州,为了这一床棉被,特地让人进贡了家乡的棉花,说是棉白绒长、韧性强、柔软舒适、保温性能高,据说为了这点棉,路上死了好几匹宝马呢……”
施允敏感道,“银州?这不就是与大禹交割的边境嘛?难不成,这菌丝,又是大禹的手段?”
蔡浊回道,“龙卫和都察院正顺着这条线查呢,短时间内无法给出一个结果。”
“何必那么麻烦!直接将郑墨儒抓起来严刑拷打一番,总能问出点蛛丝马迹。”
“陛下出事前,曾说过,必须将人留到大宴上,陛下自有用处,所以,还抓不得。”
施允不认同,“大宴?还办?算算日子,也没剩下几天,陛下这身子,能撑得住吗?”
明泽调侃道,“施允,你出场的机会又到了。”
“滚!就这么觊觎我的左相之位?”
明泽能开玩笑,半认真道,“你若担心陛下的身子,最好的法子,就是为他分担。那可是整整三天呀。”
亓骁眠提议道,“合并成一日吧,再多弄些表演,占去陛下说话的时间……”
几人就朝中各种大小事,商量了大约一个多时辰,蔡浊和亓骁眠继续出去办案,施允和明泽直接在寝宫内办公,桑晴晓也留了下来,这种情况下,她也不好开口离去。
明泽处理了一会公事,就拉着桑晴晓一起下棋,施允就着烛光看着两人的侧脸,突然来了一句,“你二人,在面相上有不少相似之处。”
桑晴晓心中猛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