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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泽也知自已是异想天开,可是,真馋呀,好不容易才收起一脸的痴想,正色道,“陛下今日那副嘴脸,显然是心动了,勇信侯还真够聪明的呀,示弱、委屈、埋怨……挑起了陛下心中那点亲情。
可这也只能拖延些时间,朝堂官员中,对立派就不提了,一些中立派的,明显也心动了……”
“蠢货!”
施允开口骂道,“不用问,我就知道那些官员是怎么想的,他们以为勇信侯去大禹后,会不计前嫌地传递大禹的情报、搅动大禹的朝堂、最好还能直接夺大禹兵权,倒戈相向……
所有人都高估了勇信侯的忠心。
被自已守护的国家卖了,又有几个人还能保持忠心呢?
城池易得,名将难得,十座城池而已,送过来又如何,隔了年,没准就抢回去了,说不定,还是勇信侯亲自动手抢呢。”
“你说的是,那你觉得,驸马之事,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不大,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小。
勇信侯自已就不是一个乖乖听令的。他身后还有桑姑娘、亓家主,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背后关系错综复杂,单就桑姑娘而言,神乎其神的术法,稍微对着陛下使上那么一点,就足以让陛下后悔莫及。
更重要的是,我感觉大禹促成此事的心并不坚定,仿佛只是抛了一个诱饵,逗我们玩呢。”
“只是,为了逗我们玩吗?”
“或许,还有挑拨,等着吧,总会露出端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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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几日,大禹团几乎每日一请,就想将此事给做实了,事件当中的两个人物,反而跟没事人似的。
这日,又不约而同地相聚在小馆里。
桑晴晓烦他们,拿着根鸡毛掸子,不让他们进门,“你们可知,自从此事搬到朝堂上,每天我都要被顾客问上几十遍。
桑姑娘,勇信侯当驸马后你怎么办吶?难不成,是要当驸马的妾室?驸马还能纳妾?驸马的妾室能生孩子吗?驸马妾室的孩子,究竟跟谁姓啊……
我如今听不得‘妾’字,更见不得你们,事情未解决之前,别出现在我眼前。”
亓骁眠带着歉意的笑靠近,“晓晓,我帮你把始作俑者赶走吧。”
“你也滚。”
亓骁眠听出她话语中没有怒气,讨好地笑道,“我也不耐烦见她,可不得不见呀,事情总得解决,恰巧遇上,正好谈谈,晓晓,借个地儿给我呗。”
“出门,斜对面,都察院,好走不送。”
“不要,我想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谈,有你盯着,我才安心,你就不担心她趁人之危欺负我吗?”
“啧啧,显得你好像多娇弱似的。”
“她本来就觊觎我呀,不只是她,她身后的那些大臣,还有大禹帝,我寡不敌众,吓死人。
我都好几日没吃过你做的饭菜了……”
“早上刚送去的早食,都喂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