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
桑晴晓先给了个定论。
蔡浊又慌又怕又急,自已往下一倒,温顺撑住他,想扶他到一旁,让他歇歇,他不愿,失魂落魄的继续守在一旁。
施允开口道,“实在没有其他法子了,桑姑娘尽管放手一试,不论结果如何,老夫担保,不会让任何罪责落在你的身上。
若、若……,至少得让陛下清醒一次,对国事有个明确的交代。”
温顺忙出声提醒,“桑姑娘,一次哪够啊,到处都不消停呢……”
桑晴晓瞥了他一眼,知道他这话是替桑白诀提醒的。
老藤这时已经远观过宣德帝的情况了,“不像是寻常病症,不是中毒,晓晓,你靠近些。
咦?身体机能正迅速衰老中,身体底子却比我们离开前,还好上一点点,定是之前的调养有了效果。
这就有些矛盾了。”
桑晴晓也听糊涂了,“你的意思是,他没病?”
“不能简单的说没病,还是之前的那些老问题,身体底子有向好的趋势,若不是底子好了些,哪里抵抗的了这突如其来的命数流失,晓晓,这人,我无能为力。”
命数流失,老藤倒是提供了一个思路。
若想确定是不是,那就得涉及到玄学占卜一道,这一道,她也会,可付出的代价不小,尤其是算帝王命,稍有不慎,她有性命危机,桑晴晓自然不愿替他算。
她将老藤看出的东西,简单地与几人说了说,又言,自已不会算命。
蔡浊接话,“我派龙卫去找精通此道的大师。”
桑晴晓提供了一个方向后,又不能显得自已太无能,出手打了几个遮蔽天眼的符文,再细探时,宣德帝身上的命数流失,缓和了许多,看来,是这个原因了。
看着病榻上的宣德帝,桑晴晓又突然想到了闻星轨,他被接出的时机太巧合了,若真是他,背后之人就一目了然了。
可潜伏在大禹都城的亓骁眠,怎会同意闻星轨这般做,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收到他的书信了,难道,是那边出了岔子?
桑晴晓皱眉沉思时,明泽凑了过来,“勇信侯呢,虽然他与陛下闹了矛盾,可好歹也是舅甥俩,平时也就罢了,这都到了生死离别的关头,他依旧不露面,这让其他人怎么看他呀!”
“他,有事在忙……”
“有眼前的事重要吗?”
“有!”
简单的几句对话,将施允也勾来了,看着桑晴晓的眼睛,直白问道,“勇信侯究竟做什么去了?”
桑晴晓观察着四周,温顺开口,“龙卫已经被遣出去了,殿内没有外人,姑娘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