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宴站在明亮光线下,灯光灼灼,他阴沉的眼底却落不进去一点儿光亮一样,他语气森森问说:“是不是我不这样,你就不知道对我提要求?”
钟意看着他,只感觉他太怪异了,但她也并不表露什么,只是淡声说:“没有,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顾时宴声音重重的提醒说:“钟意,我是你男人,我们上过床,发生过关系,怎么就授受不亲了?”
钟意被他直白露骨的话给弄得有些羞囧,她赶忙垂下了头,低哑着声音说:“我知道,你不用刻意提醒我这些。”
顾时宴来到钟意面前,他抓住她手臂问说:“那为什么不对我说想洗澡的事?”
钟意随口搪塞着:“顾总,您是大忙人,哪有时间来管我洗澡的事情?”
这三年来,每一次事后,顾时宴都不会关心钟意是不是需要洗澡。
但是现在,他却反而关心起来了。
顾时宴被钟意的话气恼到,他失了耐心,对她厉声说:“我是大忙人?我这七八天吃喝住都在这里,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忙了?”
钟意挣扎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可顾时宴攥得很紧,她挣脱不了,就让他攥着。
她抬起头看他,目光有些迷离的问说:“那你说,你想怎么样?”
顾时宴盯着钟意的眼睛,语气强势、霸道:“我给你洗澡。”
钟意没有拒绝,是因为她觉得没有拒绝的必要了。
反正都逃不掉的。
顾时宴推着钟意到了浴室,他反而不知道该干点什么了。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钟意开口说:“我自己擦擦就好了。”
顾时宴不置可否,沉默的放热水,拧毛巾。
钟意看他并不打算离开的样子,轻轻闭了闭眼睛。
拧好毛巾转头,顾时宴见钟意并没有脱下衣服,他低头去解她的病号服纽扣。
钟意抢过衣服说:“我自己来吧。”
顾时宴并不拒绝,盯着她,看她自己解着纽扣。
钟意本来还想躲避的,可见顾时宴并不像是假打的样子,她只好一咬牙,就把衣服纽扣给解开了。
病号服褪下来后,钟意身体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顾时宴眼前。
她虽然消瘦,可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皮肤白皙,腰线弧度也好,竟是勾得顾时宴身下一阵燥热。
他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多想,然后拿毛巾为钟意擦拭身体。
钟意原本很不自在,可想了想,她与其为难自己,倒不如享受算了。
一具皮囊而已,更何况顾时宴又不是没有看过。
可擦到后背时,顾时宴忽然停住了动作,下一刻,他从后面伸手过来,然后将钟意瘦弱的身体轻轻圈在了胸膛处。
他的大手在钟意的身体上游走,并且准确无误覆到了她的春光上。
钟意一惊,下意识的去推顾时宴,可她力气小,男人却像是大山一样,巍峨不动。
顾时宴不是一个情难克制的人,可此时此刻,他就是受不了了,他圈住钟意,从身后倾身下来,然后唇瓣贴住钟意的耳垂,在她耳畔低低的轻呓说:“小意,我想要你……”
话落,他用舌尖舔舐着钟意耳垂上的软肉,撩拨得怀中女人也是禁不住的一阵颤栗。
可钟意却始终保持着理智,她脸颊上都是泪,声音听着也令人禁不住的心碎:“就是这个时候了,你也不想放过我吗?”
顾时宴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他不能随便的向钟意索取,他抓着钟意的脖子,逼迫得她不能转头。
他靠近她,又一次舔了舔她的耳垂,声音像是蛇信子一样勾人摄魄:“没有,我没打算强迫你,但是小意,你知道的,你可以用嘴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