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着一只酒瓶子,脚步踉跄,“老不死的,你又在这里,藏了什么好东西?”
他要去搜,但张九尘没让他靠近。
脑袋在桌子上磕出好大的响声,但受酒精麻痹的人,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他又站起来,对自己被甩出去这件事耿耿于怀,伸手拍拍张九尘的胸膛,“你算老几,敢推我?”
他想抓住张九尘的衣领,不过没有张九尘高。
张九尘把他抓着自己衣服的手指一个一个扒开。
“我不算老几,但收拾你还是绰绰有余。”
说完一圈对着他的眼眶砸下去。
不用想明天必定是个熊猫眼。
“你敢打我?”他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将桌子板凳都推倒,但本人却站都站不稳。
“只会欺负老人和小孩,你说,你不是垃圾,谁是垃圾?”
他语气平淡 似乎无意和这人争吵。
这些听在张云远耳里格外刺耳。
“我刚刚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吧。不要做些不是人的勾当,不然,这就是你的下场。”
他把手上的酒瓶子,拿到和男人视线对比的高度。
蓦地,松开了手,噼啪一声,落在地上四分五裂。
这一声彻底把醉酒的人惊醒。
“你该庆幸这一下碰的不是你的脑袋。”
男人对他的心狠手辣感到心惊,也不敢久待,什么都没管就夺门而出。
老人看着直叹气,这就是他的儿子。
张九尘把屋里横七竖八的家具都摆好。
“您之后可以带着这孩子直接去学校,有什么是可以给我打电话。”
把手写的纸条放在桌上,“家里有什么困难,也尽管开口,能帮我都会帮,明天我们家就要搬家,实在要找我可以到我小叔家去,他们应该知道。”
老人很感激,“真的是太麻烦你了,小虎子,来,谢谢哥哥。”
小孩还有些腼腆,但对着帮助自己的哥哥,还是鼓起勇气说了一声谢谢。
张九尘掐了一把小孩子的小脸,笑道,“不用谢,我先走了。你们早些休息。”
他坐上车,倒也没走,坐在车里不知道等些什么。
不一会儿,一个男人偷偷摸摸地,朝屋内看了一样,发现没什么异常,用钩子把门栓勾开,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还在收拾的爷孙俩,看着去而复返的儿子(叔叔)不禁呆住了。
“你这个老不死的,他是不是还给你钱了?”
他要去搜,却被小鱼死命的拦住,“不许你打爷爷。”
“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