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暴露的女郎挨着张九尘做下，长网袜磨蹭着他的大腿，在用力一点，都要磨出火来。

张九尘疑惑她这是新的搭讪术语，不然不至于上来就说他第一次来。

女郎自顾自地说，“这件酒吧，很少有人点伏特加的。”

究其原因，肯定不消多说。

张九尘朝她笑了笑，没有把人推开。

以为他听进去了自己的话，女郎贴在他胳膊上的两团肉，又向前挤了挤。

“不过，你想不想请我喝酒呢，嗯哼，伏特加我也不介意。”

她说完对着张九尘抛了一个媚眼，浓烟的红唇，在灯光的阴影下，显得充满诱惑。

张九尘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平淡地说，“伏特加可以请。”

调酒师的就刚好放到吧台上，张九尘将它推到女人面前，“你的了。”

说完站起身，毫无留恋地离去。

只剩女人恼羞成怒地待在原地，一杯伏特加也没人享用。

像是晚饭后的散步，张九尘双手枕在脑后，毫无章法地来回走动。

等之前那个男人坐上了车，张九尘在拦下一辆车。

“银河公馆。”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没多说就发动车子。

“一共五十元。”

张九尘看了他一眼，手机给了他三十，没管他在后面嚷嚷，进了银河公馆。

司机没发进去，只能恼恨地放弃。

本来以为是只肥羊呢，结果是个吝啬鬼。

从门口到四单元，花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张九尘今天没有上去，看着楼上的灯熄灭又燃起。

“你们的效率不够高啊！”

黑暗之中，也没有人回复。

等了半天，张九尘又补了一句。

“明天我要看到结果。”

有风吹过，带来墙角那颗栀子花的香气。

张九尘闻着打了一个喷嚏，花香气味太浓了。

“哥，你怎么这么晚回去啊？”

张年年嘴里塞着面饼，那是她晚上的宵夜，自从张母成了甜点师之后，她整个人胖了一圈，痛定思痛，决定晚上不能吃……甜食。

不吃东西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吃点别的。

“你不也没睡。”张九尘给门拴上栓子，随手把肩膀上的玄摘下来，小家伙太热情，一回来就往他身上跑。

洗漱整齐的张年年坐在沙发上，“那是因为我在等你啊！”

“等我做什么，快去睡！轻轻碰了一下她的后脑勺，张九尘赶着人去睡觉，“要是我一夜不回来，你难不成坐着等一夜？”

张年年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怎么可能，到时候妈妈肯定要给你打电话啦！不过你为什么一夜不回来，在外面玩都不带我！”

真的是拿这个丫头没办法，“我有事！”

“我也有事！”就比这看谁理直气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