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两次？”

依然没人愿意加价，甚至有些包厢里，有人还嘲道，“看这不知道是哪里来的的不识货的臭小子，以后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也怨不得别人。”

旁边的人笑笑不说话，不知是赞同还是敷衍。

张九尘当然不是随便就做慈善，毕竟只是看着这个这个东西比较稀奇，至于小雅想的那些，完全不搭边。

拍卖会给这个拍品的介绍，算是一个初步的了解，但张九尘还是能发现，那些人只是对它没有办法，不得不安上的一个解释。

“你现在可以帮我把它取回来么？”

不懂拍卖会的性质和规则，张九尘问一边的黑杰卡。

黑杰卡果然给了他预想的答案，“只要您想，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他拨通了手上的电话，叫人把东西送上来。

隔着屏幕，张九尘还看不真切，现在看到实物，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

“可以拿到高浓度的酒精么？”

“稍等！”

同样的动作，黑杰卡又做了一遍，不过这一次等待的时间有点长。

等待的时间里，黑杰卡几次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尽管说。”黑杰卡把自己的疑惑问出来，“之前我们的专家团，对这个东西有过实验，酒精这种东西，似乎并没有什么效果。”

张九尘看了他一眼，“没效果是肯定的。”

还想再问，却发现似乎没什么好说的，他没必要拉着少龙王刨根问底，当个安分的仆人才是他应该做的。

酒精送上来，张九尘带上手套，将酒精瓶里的液体倒出一滴放在铁片锋利处。

教黑杰卡看来，那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铁片，就连没有开过刃的刀，都要比它锋利。

况且这个东西，其实不是很结实。

在拿起来的同时，铁片抖了抖，差点就要碎掉。

“这……”黑杰卡的心跟着也抖了抖，要是因为他的原因让这个东西坏了，那就是太天大的罪过。

“没事。”张九尘将沾了酒精的食指抹过过，铁片依然毫无变化。

“还是没有变化。”跟在一边看热闹的黑杰卡，揉了揉自己盯着有些酸胀的眼睛，以为他完全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

“能有变化才奇怪。”张九尘笑了笑，“今天这个算是我捡漏了。”

什么捡漏？黑杰卡心里直痒痒，但他不可能按着张九尘让他给自己解惑。

只能沉稳地点了点头，“这件拍品已经付过钱了，您可以现在就带走。”

起身到一半的张九尘，觉得这个人很识趣，“你是那个堂的？”

他们龙门划分的范围很广，每个堂都负责一个方向。

按照黑杰卡现在所做的工作，应该属于负责灰色地带的相关工作。

“我是暗堂夜部的人，以后少龙王有需要我的地方，随时都可以差遣。”

张九尘点头，随时答应。

至于他说的钱的事，张九尘也没放在心上，一百万而已。

不过事实上，张九尘还没有站属下的习惯，“嗯，不需要你给我付钱，自己去堂里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