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出门遇袭了？”商问情摩挲着手上的珠子，面色是少见的正经。

张九尘抬眼瞟了一眼他，“听哪说的？消息倒是挺快，这还没有一个小时呢！”

商问情浑然不觉张九尘的嘲讽，还对他们遇到的袭击产生了兴趣，“都是些什么人啊，赶袭击少龙王？”

“你很想知道？”

被张九尘平淡的一句话，把剩下的话都憋回去的商问情，“……”

商问情，“不是，怎么还不能问了？”

“当然。”张九尘也不是介意，“我没有说不能，只是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商问情就是只老狐狸，最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把自己伪装成这幅好人模样。

当然扮久了，还真像那么一回事。

不过再像又这么样，还不是只能骗骗新人。

“好奇不是人的天性？”商问情眯着眼，转着圈来看张九尘桌案上的东西。

“你这是哪里搞来的画？”

张九尘，“如何，比你们家梁上的那副要好吧！”

商问情就是因为眼熟才有次一问。

他不觉得张九尘住在这里会偷这里的东西，但是眼前这物件实在是眼熟的厉害，就算张九尘的名声摆在这里都不被他放在眼里。

只听他说完，商问情一脸疑惑转向难以置信。

他急急地出门，看着摆在长廊上的那幅画，千言万语都说不出她此时五味杂陈的心情。

想到自己曾经把这摆在上面那得意的心情，商问情头一次觉得如鲠在噎。

“你看是不是很像？”

商问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为了心中的答案，他依然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你说说看，这两个有什么区别？”

“你希望我的是真的还是你的是真的？”

商问情知道还有鬼，他如此大方地摆在外面，不过是知道这些画，都是后人临摹的，就算是价值比一般的画要高一点，然不是真迹，一切都没有保留的必要，只有观赏的意义。

但张九尘手上的这幅就很奇怪，他拿出来的画，颜色和质地，渗透的墨汁还有其他的细节，都栩栩如生，两幅画又有惊人的相似。

“你最好别骗我。”张九尘有些本事，这是商问情就算再怎么diss都不能反驳的。

商问情玩了这么多年的古玩，古董，但从来没有什么底气说，什么东西一定是什么时期，从来没有这样的想法去考眼力淘宝。

他没有办法，但张九尘就不一定。张九尘想让他回忆起曾经的丰功伟绩，是几年前震惊元市的大新闻。

“你别笑，有话说话，我还承受的住。”

在张九尘眼里，对这些并没有多少喜爱。

若说这些都是传承，但也不过都是些死物，遇到合眼缘的会收下，却并不值得他全部都珍藏。

见再笑下去，某人不自在之后真的想打人，张九尘收敛起笑容，给他解释了一下那幅画。

本来说好让这老狐狸等着吃亏的，但不告诉他，他不知道价值，岂不是让他没有心疼的地方。

“也不算多贵重，”张九尘装模做样，他自己手上的这个画确实不是真迹，而是他找人送来的赝品，赝品虽真，得了原先的七分神韵，但也改变不了它是假货的事实。

他话音一落，商问情真的要一口老血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