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虽小,但内里却不简单。
张九尘是知道他的威力的,见张年年像是看稀奇的,淡淡地扫了她一下。
要知道这傻丫头,问了几个小时的那味儿。
张岩刚要说自己的发现,下一秒手上的东西就被人抢走了。
“靠,张衡你做什么?”
张衡抛了抛手上的蜡烛,想看傻子一样看着他,“少儿不宜。”
“啥少儿不宜。”他嘀咕了一声,看到旁边像好奇宝宝一样的张年年,讪讪地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话确实不应该在小孩子面前谈。
“咳,行了,等我们把这里清扫一遍,再把这黑心肝的一下子带到镇上去。”
张九尘手上的手札写的几乎是面面俱到,相信有这么一本,就足够让这些人伏法。
不过越看他眉头皱的越紧,心中的惊讶也越大。
再看那些人,目光都变了。
杀人不过头点地,但这些人,真的是有够恶毒的。
窑炉要焚尸炉来用,用刀割下来的肉炼油,再加上有迷幻作用的香料,制成的蜡烛销量也不错。
张九尘看了一眼手边的蜡烛,对他们家的人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年年。”女生喊住张年年。
正抱着一个煮熟的玉米在啃的张年年,郁闷地看着她。
“你喊我做什么?”
此时两个人,一个站着抱着玉米 一个坐着被绑住不能动弹。
“叫我哥放过你们家是不可能的。”还不待她说胡,张年年马上开口,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我知道你是从犯,还是未成年,但做了那种犯法的事,肯定还是会有惩罚的。”
“你好好改正,如果你还有机会出来的话。”
说完人就跑了,真的是不留任何机会。
景怡眼睁睁地看着张年年跑远,心下越来越冷。
她突然还不想就这么算了。
她看了一圈景家的族人,包括她的母亲。
此时的景怡,无比期望她的弟弟能来救他。
景阳不在,他并没有被人抓起来。
今天的景镇格外热闹。
人们都在讨论一件事,那就是景家景夫人杀人的事件。
听说她的每一任丈夫都不是自然死亡,也不是被克死的,而是被她杀的。
当局的人还是很精明,没有把其他的真相放出来。
想也知道,要是外人知道他们这里卖出去的瓷器,可能是用骨头烧的,那岂不是得连累多少家烧瓷的生意。
景镇瓷器闻名,如果自砸招牌,以后能不能把经济搞起来都是问题。
为此,就算是要花多少的心思去圆这个事实,他们绝对是不愿意就这么放出去扰乱军心。
作为瓷都,它还是有不少的本事。
如今张年年看任何东西都要挑颜色。
她想买一些用瓷做的小玩意,但是又怕踩雷,只能一家家精挑细选。
“爸妈说,他们也在这边。”张九尘收起手机,对站在小摊前挑纪念品的张年年说道。
“那我们要去找他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