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区别？我不信你是这么不理智的人。”

张萌萌苦笑，她就是这么不理智，连录取通知书都没有拿，就等着他爸什么时候同意什么时候出去工作。

“你出来。”隔着电话，张九尘还是很不习惯，电话没办法让他表现出自己的情绪。

梧桐小院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

夏季的炎热和这里搭不上边，倒是很多喜欢甜点的人不远万里都要来尝一尝他们这儿的特色。

上一次来这里，还是陪着明玉科，再来就换了一个人。

张九尘把一杯果汁推到张萌萌面前，“喝吧。”

张萌萌抬起头，悄悄地看张九尘的神色。

张九尘使劲绝对不会打人，但此时紧绷着的脸，让她时时刻刻都以为自己要被打。

“说吧，你到底怎么想的。”

“我就是想出去赚钱，听说现在的市场好，创业还有国家扶持，我……”

“是不是当了几天前台，以为能看遍商业圈百态了？”

九鼎如今发展势头格外迅猛，就算张九尘不亲自掌舵，依然能朝前，但这不过是商业帝国的一角，就算是唐人国际，都没把握说掌握了全球所有的生意。

张萌萌低着头闷声不语，她确实有这方面的影响，但被张九尘这么直白地说出来，还是感到很不好意思。

“不是，我……”低若蚊吟地声音没说几个字就被张九尘打断。

现在是张九尘在说，他根本不想听张萌萌那些没有价值的话语。

“首先我要说的就是创业的困难，你能独立完成一份创业计划书吗？”

张萌萌抬起头茫然地看着她，对于这些，她只能从前台遇到的人嘴里零星知道一点，再多的就真的没有了。

自己创业，对于一个准大学生来说并不是很困难，但她根本就缺少见识，缺少经验。

不是一张嘴能解决的事，也别想异想天开一开始就成功。

“你能接受一次两次失败？”

“你有什么想法或者目标？”

随着一个个问题，张萌萌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张萌萌欲哭无泪，她本来就没有想那么多，之所以这么说，也只不过是为了不去上学的推辞。

“不行，九尘哥，我没想过。”

张九尘的脸色和缓下来，本来就没有打算怎么去逼迫这个妹妹，能迷途知返就是好的。

“所有？你还有不想上学的想法？”

这个年龄，不去读书还能做什么。

又不是富家子弟，能躺在家里数钱。

何况张萌萌还是个女生，要想自己能赢的尊重，就要先自强。

“九尘哥，我只是不想我爸太累。”她交叉这双手，搁在果汁杯边上，视线放在梧桐小院的庭院里。

这里风景极好，就算是不喜欢甜食的人，点上一杯咖啡，就能在这里待很久。

“如果我继续读书，对我爸来说，真的是很沉重的负担，我本来……就不是他的女儿，何必还有这么拖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