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脸肿的老高,以前都是娇娇女的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爸。”她难以置信,甚至眼眶里不自觉的发红。
她爸从来不会管她,要做什么都是随她自己高兴,但今天不一样,甚至是对于这个女儿,恨不得打死才好。
也是,从来没有教过的孩子,只会一味的给钱解决问题,还不知道女儿已经被自己宠的无法无天了。
“安安,是不是我给你的权利太大了,居然什么都敢招惹,你有没有考虑过家里?”
安培华从来都没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向来都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但谁想到这女儿拖后腿拖成这样,功亏一篑说的就是他。
安培华已经没有精力再从头打拼了,白河已经花了他十多年,如果再来一个十多年,他已经老了,根本就没有办法去做这个打算。
想到那个人放的狠话,再看安安,就越发不顺眼。
安培华没有儿子,就指望着他的宝贝女儿给他养老,但现在看看,是指望不上了。
安安向来跋扈,没有她达不到的目的,此刻被安父这么一顿吼,顿时失了神。
“爸,我……”
“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个麻烦的女儿。”他精明了一辈子,到头来被自己的女儿拖累,以后都可能被排除了那个圈子。
“不行,我不能这么放弃,你快点收拾一下自己,我们去找那么先生赔罪,只要对方愿意原谅你,那肯定是没事了。”
会不会没事安安不知道,她只是机械地被她父亲塞给一个粗俗的女仆,对方身上的布料都是灰暗的色彩,磨砺着肌肤都被擦痛。
安安心里很不舒服,她把居然一点都不顾她的感受。
被推到自己的房间,呆呆地靠在房门,安安怎么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谁这么狠,娱乐圈有权有势的人,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这么大一个公司直接掀翻了。
她有些怀疑骆闻,但是那人只不过是运气好,遇到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人罢了。
还有萧何,他们都和那个多管闲事的认识。
多管闲事的张九尘坐在会议室,静静地听张岩给他安排的工作,一般情况下,他都对此没有疑问的。
而能够排在他的行程表里,也可以说是很重要的事了。
“这个胡院长是哪位?”
张九尘听完之后,对此表示疑惑。
张岩把手一摊,“还不是最近林斜阳风头太盛,很多医院都对此很好奇,当然不不乏有些比较激进的,认为自己没有能力做出革新,别人也是一样。”
很显然,看样子这个胡院长还是这一类人的代表呢!
张九尘放松地靠在椅子上,点开来家里的监控,自从那玄那个家伙把张母很喜爱的一个花瓶给报废了之后,他总是时不时地查看一下它的动态。
他们家太大,张九尘甚至还起了要不要请个阿姨。
“像这种不识好歹的家伙,本来应该放给林斜阳来对付的,但对方今天却突然反悔了,说了一箩筐好话,还说要在我们这里定机器。”
最新的第二次实验,林斜阳工作室采取的是机器辅助,很简单也容易操作,甚至能省很多事。
如果机械能代表人工,那么那些药亲力亲为去做手术的医生,地位很可能收到挑战。
这个时候,就有些人按捺不住,马上第一时间跳出来。
能享受到这其中带来便利的人自然回去思考,而那些只瞄准目前的利益的人,还巴巴地守着自己面前的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