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君就知道说漂亮话来安慰我,”中森明菜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明白成田胜这番话的道理。
今年年末,大赏之争尤其激烈。
阴谋也罢,力推演歌派东山再起也罢,立场不同,说法也就各异。成田胜的立场永远都在中森明菜这一方,他看问题当然会从她的利益出发。不过,当他站在大赏的视野上纵览全局时,也就意味着大赏和中森明菜的利益已经重合在了一起。
关于大赏的事情,暂时放一段落。两人很少谈工作,就算要谈,往往都浅尝而止。相比起工作,中森明菜更感兴趣的是出差。
“去伦敦的话,一定要穿大轮廓的风衣,里边要搭配一套西装,”她正在帮成田胜准备出差要穿的衣服。
“我只去三天,穿一套带一套就足够了。”
成田胜老老实实地站在镜子前,任由中森明菜摆弄他的身体。
“万一弄脏了衣服,不就没有可以换的内衣了吗?”
看她那么积极的模样,成田胜也不忍心做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如果能够在欧洲见面,我倒是很乐意多带一套衣服。”
“胜君这是在威胁我?”中森明菜眨巴着眼睛,看上去很无辜,“明菜不是告诉了你,我们没办法见面吗?”
“我心里总抱有一点希望。”
“胜君的行李真重,除了衣服,还有爱与希望,不是吗?”
成田胜被她逗乐了,笑个不停。
磨磨唧唧地收拾好了行礼,中森明菜伸了个懒腰,“啊,已经十一点了。胜君的飞机是明天上午十点钟的,应该睡觉了。”
这个时间点对两人来说都太早了,可是,两人都为了上床睡觉这件事行动了起来,这是一种不能够被说破的默契。
成田胜脱下了上衣,穿着睡衣坐在床上。他的面容不像白天上班时那样冷峻,双眼变得柔和得多,嘴唇也似乎更有力了一些。中森明菜前脚迈进卧室,他就立马仰面躺在了双人床的正中间,他感觉到一旁的中森明菜开始脱衣服。
现在,他心里要是想着什么,就绝对瞒不过中森明菜。他将目光转向她,她背对着自己,似乎有些害怕暴露自己。
当他回过神来时,看到中森明菜转头眨着眼睛,明知道他的心情,却故意在装傻。
“怎么了?”
她冲着成田胜撅着嘴唇,“胜君在想什么,为什么那么入神?”
“这句话我应该原封不动地还给你,”说完,他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后不断往下,“明菜穿的什么?”
“是大人的衣服,胜君想看吗?”
之后,中森明菜静静地躺在了成田胜的身边,她那玩偶般娇小白皙的身體,被动地接受着成田胜那庞大的身躯。
她的腳踝被他握在手中,光滑,柔软。成田胜游戏着她的双足,用它来安慰自己身體的每一个角落。
中森明菜常年穿丝袜,即使夏天也穿着单层的袜子,脚部的皮肤特别白,脚背的静脉都像透明似的。
“什么时候涂了红色的指甲油?”
成田胜已经捕捉到了她身上的每一处变化,想必为了今天她很早就开始做准备了。
“在回国的前一天。”
“那不就是昨天吗?”成田胜笑了起来,“很有魅力。”
“我就是故意做的,想给你看。”
成田胜放开了她的腳踝,将她娇小的身体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那我是不是应该说一句谢谢你,毕竟我真的很喜欢。”
“多说一点漂亮话,就是在谢谢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