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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母的道德绑架,让许多外国人都在围观。
她一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样子,显得好像沈尘清做了什么天大的恶事。
她完全忘了,她答应过沈尘清,只要见萧凌宇一面,就再也不打扰她。
但沈尘清却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了,毫不意外。
“收收你这一副死缠烂打的嘴脸吧,真正害死你儿子的,是你才对。”
她这话把萧母听愣了。
“我?我怎么害他了?”萧母怒道。
沈尘清冷笑一声,道:“你们一直利用我管住他,可是,从一开始压抑他,把他逼得不爱回家的人,就是你们。”
“你们也从来都是在利用我,从开始到现在,你们问过一句我的委屈吗?我不过是你们的工具罢了,现在又想用我拴住你们的儿子,别装了。”
她推开萧母,撂下这些话,就踏上了陆颜的车。
无论萧母在地上怎样求怎么叫,她都不回头看一眼。
从现在开始,他们就再也没理由来打扰她。
一别五年,又是一年秋风萧瑟,马上就要迎来寒冬。
萧凌宇没有任何音讯,偶尔沈尘清也会想起他,不知这人是否还活着。
她在国外没有再结婚生子,无论多少人追求她,她都始终不为所动。
她就像是一艘船,冒险扬帆,随波逐流,永远不会靠岸。
她的名气越来越大,逐渐开立自己的画派,十分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