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儿是太子、未来的储君,罚一个后宫女人而已,正常。
只要安慕宁不告到她这里让她为自己撑腰,祁后就当不知道。
之后那几日,安慕宁每到午后都很困。
她揉了揉昏沉的脑袋,醒来时太阳已经要西落了,她唤来秋荷问道:“我睡了几个时辰了?”
“殿下,您睡了快两个时辰了。”
秋荷伺候她起身,为她穿衣,并未发觉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倒是一边的露萍多说了一嘴:“近来太子妃嗜睡的很,也不知是不是受三伏天的影响。”
上一世的安慕宁可没有这般嗜睡过,她当即警觉:“露萍,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嗜睡的?”
露萍想了两秒,回道:“好像是从五天前开始的。”
说着,为安慕宁端来她近日特别爱喝的桃胶银耳血燕羹。
安慕宁接过,却没有喝,问了一句:“这羹是谁做的?”
“慧斐做的。”露萍如实回禀,向来心思缜密的她又问了一句:“太子妃是否觉得这羹有问题?”
闻言,秋荷当即就来了气。
“好一个慧斐,殿下您这般器重她,她倒好,非但不感恩戴德,还干出这种背叛主子的事!要真是她在羹里下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安慕宁睨了秋荷一眼。
“瞧瞧你那暴脾气,事情还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你这般冲动妄下断语,叫人听了去岂不是我不分黑白、不明事理?”
秋荷也立马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连忙问:“那依殿下所见,秋荷应该怎么做?”
安慕宁想了两秒。
她身为安国送来和亲的坤仪公主,当下又是祁国太子妃,若是有人真想害她,断不会给她投猛药,让她当即暴毙,因为这样很容易被发现有问题,引火烧身。
所以她应该是被投了慢性药,而且每次药量都很少,让她尝不出端倪。
安慕宁将桃胶银耳血燕羹递给秋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