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贺太医现下所在何处?”安慕宁又问。
说到这秋荷就来气。
“太子殿下本是要将贺太医扔进慎刑司的,却被赶来的九公主拦了下来,说贺太医是她的人,还没查到证据就想关人,她不同意,所以贺太医又回了太医院。”
线索竟就这样断了,安慕宁拧眉,显然有些不爽。
但因为被下药的是她和祁昱珩,两人本就是夫妻,不论是在情到深处行房事,还是在药物的怂恿下行房事,都无可厚非。
如果大动干戈,一定要将下药之人找出来,反倒会惹人生疑她与祁昱珩是否行过房事。
只能作罢。
秋荷往殿外眺望了几眼,提醒道:“殿下,昨儿个太子殿下追着苏将军跑了出去,是渊王殿下将您送回来的。”
“渊王?”安慕宁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原来昨天看见的那抹身影不是幻觉,竟是真的,安慕宁揉着突突跳的太阳穴,有些身心俱疲:“好端端得他怎么会去端敬殿?”
“太子妃不想我去吗?”
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从殿外传来。
安慕宁抬眸就看见祁渊背过手,由远及近地走来,身旁要拦他的傅征似乎都矮了一截,明明他是那个外人,却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气场远远地就威慑了过来。
“渊王殿下怎得来南薰殿来了?这是妾身的寝宫,渊王殿下就这样闯进来,有些不合适吧?”
慕宁本能地往拔步床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