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就是在这张檀木桌上,他将她压在身下,不顾她的求饶,深入到了最里面......让她的呜咽和着手指划过木桌的声音消匿......
安慕宁使劲摇头,想要将那些不堪的画面从自己的脑子里甩出去。
就连她都觉得太荒唐了,怎么会和他在那么多地方试了那么多次......
婢女们见她脸色绯红地可怕,连忙问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安慕宁伸手探了探额头,确实觉得自己有些不舒服。
许是近日午后与安弘毅对峙的时候,在烈阳下晒得有些久了,中了暍。
“去为我拿些解暑的药来吧。”安慕宁吩咐。
而后似是心虚,问了一句:“这桌案上的划痕是怎么回事?”
婢女回道:“这是在搬运的途中,不小心被磕碰到的。”
安慕宁这才放下心来了,点了点头:“嗯。”
她知道自己这是杯弓蛇影了。
“您真的不吃些什么吗?”婢女见她只服用解暑的汤药,并未进过食,不免有些担忧,不知道渊王殿下那边该如何交待。
安慕宁摆了摆手:“我想歇息了,你们退下吧。”
婢女们退下前,她又补了一句:“殿内的烛火就不熄了。”
若是熄了,那就真的和上一世一模一样了,她会惶恐、会不安。
“是。”婢女们得了她的吩咐,就没有熄灭烛火,关上殿门退了下去。
可就算是这样,安慕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只要一闭上眼就是和他在一起的画面,让她无法入眠。
而无法入眠的又何止她一个。
祁渊立在昭阳殿门口,清冷的月光照落在他身上,将他的身影在身后拉长,显得他看起来分外孤寂。
“安慕宁......”他喃喃地唤着她的名字。
举起手里的酒瓶,仰头闷声灌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