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往后她便好拿捏他了。
“好,那宁儿先退下了,殿下要照顾好身子。”
安慕宁一语双关,略有深意得看了祁昱珩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出了端敬殿,她便再次将耳垂上的东珠摘了下来。
与祁昱珩有夫妻之实是暂时不可能的。
她想清楚了,她要让他成为她复仇、往上爬、坐在那高位之上的工具,他不仅仅是一个男人,更是她的一种途径,一种手段。
如果日后有一天,她真的跟他上了床,也不是因为动了感情,而是他不过是她泄欲的工具。
她既然要钱财、要权势、要稳固地位、要那些伤了她害了她的人罪有应得,那男人,就应该是她往上爬的玩物。
她不该躲他们,而是要利用他们,榨干他们最后一丝价值。
钱财,哪里有权势来得重要。
上一世为安弘毅筹谋、如履薄冰,哪有这一世为自己谋划、步步登高来得快活?
骄阳倾洒在她身上,将她的野心与欲望彻底倒映在了影子里——
她要扶持祁昱珩登上皇位,同时她也要坐上后位,至于祁渊,他手上的涅槃铁骑她也要,可王妃之位,哪里有皇后之位香。
但如果他真的对她见色起意,她也可以将他当作泄欲的工具。
既要又要,却不走一分心,才能什么都有,不是吗?
“殿下。”傅征已经在端敬殿外恭候多时。
安慕宁将手搭在他手上:“随我去一趟平朔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