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爬了回去,披头散发地抱住祁皊元的大腿道:“五郎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就算勾引了五皇子,也都是为了你啊!”
“我若是不勾引他,怎么让他围猎的时候带上我!怎么让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猎得那匹白鹿?!那匹白鹿本来应该是他——”
众娘娘们越听越糊涂了。
“安若芙你住口!”祁皊元瞪向她。
渝妃在这时战战兢兢地咽起了口水,后背已经流出冷汗了,为了防止安若芙慌不择路地牵扯出她儿争储这般大逆不道的行径,连忙上前拉开了安若芙,还给了她一巴掌。
“你自己犯贱与我儿有何干系!”
“母妃——”安若芙捂着脸还想为自己辩解。
安慕宁拧了眉,剜在安若芙身上的眼神如刀子一般,让她硬生生地将溜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妹妹虽做了错事,但总归肚子里还怀着大祁皇家血脉,还望妹妹谨言慎行。”
安若芙说得越多,错得越多,再说下去只会将她对付祁逸尘的棋局搅地乱七八糟。
安慕宁走上前,出声提醒:“母后,二皇子府里的奴从们已经在殿外候着了,您看是否要宣他们进殿?”
祁逸尘因滟澜山晕厥及中邪一事找过安若芙算账。
找安若芙的人是他底下的奴从,所以经常出入五皇子府的贺景宸必然能从那群人中指认出与安若芙往来的人,待到那时,通奸一事,祁逸尘就不可能像现在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游刃有余了。
确实是安若芙勾引了他,可他事后也找了她,那事情就说不清了。
就算两人没有做出逾矩的事,但祁逸尘的此番行径同样难逃其咎。
这盘棋已经被安若芙这个蠢货搞砸了,安慕宁要抓住最后的机会将上祁逸尘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