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只是......没有洗漱，这会有点丑，等明天染儿睡醒，就可以看到娘亲了。”

躲在凌霄怀中，怕铜镜中的影像吓到思染，凤婉凝只能暂时逃避。

很想将女儿拥入怀中，安抚她的抽噎，偏偏不能。

“冷月，求你......”

凤婉凝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为救思染，凤婉凝不在意自己是否毁容。

可此刻听到思染的哭声，凤婉凝只觉得自己实在愚蠢，竟然不长脑子的做出自残的事，让思染担忧。

凌霄侧身，不让思染有看到凤婉凝侧脸的可能。

屋内气氛压抑，不能哭也不能怒。

甚至连杀人，也要顾虑思染这个小人儿的承受力。

唯有南霜，看着凌霄护着凤婉凝的举动，刺目更痛心。

“哈哈！凤婉凝，你不敢让小杂种看到你不人......啊！”不鬼的样子吗？

南霜大笑着，下一瞬便被凌霄挥掌击飞，鲜血喷涌而出。

“不要！”

凤婉凝急急的拉住欲再出手的凌霄，阻止他杀人的举动。

“凤婉凝，你不敢杀我？”

“你竟然不敢杀我？”

南霜靠着墙壁，也只能勉强坐起。

“哈哈！凤婉凝啊凤婉凝，原来你还需要我南霜的命！我偏偏不如你所愿，死也不会成全你！”

随手抓住身边碎裂的木条，南霜对准心窝狠狠的刺下。

从未有这样的一刻，南霜迫不及待的死去。

但凌霄的武功，又怎会让从未曾习武的南霜得逞？

随手扯下腰间玉佩当暗器射出，击中南霜的穴道，屋内暂时得以清净。

“......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