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很好看。”紫璇有些紧张，不知凌霄为何会说这些。

“嗯，她也这么认为。”

“我和令夫人的眼光倒是一致。”紫璇意有所指。

“那是她毁容之后，说的最长的一段话。我和她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而我走不进她的心门，猜不到她的思绪。”

“也许她是怪我的，也怨恨我。”

“我......不是个好夫君。”

似是陷入回忆，凌霄不再言语，连抚摸面具的动作都没再改变。

紫璇枯坐半晌，最终在离开之际，也不曾得到凌霄回应。

一夜过去，紫璇再次来寻凌霄之际，他依旧是保持昨夜坐姿，看着面具出神。

嫁给这样旧情难忘的男子，她当真会得到幸福吗？

“公子若是身子不适，便改日去令夫人坟前祭拜吧。紫璇深信，令夫人不会因此而气恼。”

紫璇疑虑之后，终究还是做出选择，按计划行事。

“不必，凌某不想再让娘子失望。”

凌霄起身，却将面具戴在脸上。

如此，便等同于她在身旁。

紫璇沉默的看着凌霄的举动，眉头几不可查的微皱，这才随凌霄而去。

坟茔所在位置偏僻，紫璇自是不会徒步，凌霄却先一步踏着轻功而去，但也没有刻意甩开跟在他身边监视之人。

“凝儿，为夫来看你了。”

轻抚着墓碑，凌霄席地而坐，脑海里却勾勒出凤婉凝的一颦一笑。

她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说愿来世不再相遇，又怎会自称是他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