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黛醒来时,已经是正午十二点了。
她睡的也太久了……
温黛掀开被子,正要坐起身来,可身体像参加了一场马拉松似的,每一块肉都在叫嚣着痛。
她疼的直皱眉。
“醒了。”傅西洲来到卧室,将温黛抱起来,给她穿着衣服,“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很痛。”温黛苦着脸,小声道。
傅西洲神色明显一紧,他从抽屉里拿起那个小蓝瓶,递在温黛唇边,“喝了这个。”
“我浑身的肌肉都很酸痛,难受死了。”
温黛抱怨着,“可以不喝这个么?”
傅西洲松了口气,还以为温黛是因为……
“这个对身体有好处,喝了能增强体质。”
见傅西洲语气不容置喙的样子,温黛无奈只好接过,一点点喝入肚中。
傅西洲抱着温黛去洗漱,见温黛身上酸痛,他就自己去给温黛擦脸,刷牙。
温黛好笑的望着望着往自己脸上擦贵妇霜的男人,之前给她洗漱,傅西洲笨手笨脚的,现在他动作轻车熟路,长进了不少,温黛被他照顾着很舒服,闭着眼都能睡着的状态。
“你爹味好重。”
“爹味?”傅西洲皱眉。
“嗯,我在网上看到的新词,说的男人像爹地照顾女儿一样照顾他的女人。”
傅西洲给温黛涂抹上最后的贵妇霜,唇角勾起。
可……
他却从未照顾过那个可怜的孩子,糖糖。
男人眸光一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