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州和傅寒声一过来,就看到猫三五成群地窜到外面。
看到好奇地在小花园探险的猫,没人注意到姜初棠的痛苦,反而十分生气。
“这些都是宠物猫,你不知道养猫要封窗吗?”
姜初棠没有理他们,尽力屏住呼吸去拿药,几乎分不出心神去回答他们的话。
傅景州却一脸震怒的冲过去,一把将她推开,关上落地窗,然后立刻跑到小花园去抓猫。
“咳......”
姜初棠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发抖,又被狠狠推开,膝盖正好磕到墙壁的边缘,痛得钻心。
鲜血顺着小腿蜿蜒到脚裸处,她却顾不上疼。
她拿到地塞米松和肾上腺素,如同找到救命稻草,一边熟练地给自己用药、注射,一边打开另一边的窗。
用完药,不在接触过敏原,姜初棠才感觉自己稍微缓过来一点。
就在她大口呼吸时,傅景州毫不犹豫地走到窗前把窗关上。
这时傅寒声还在小花园抓猫。
姜初棠迅速戴上口罩,还没来得及离开。
胳膊就被傅景州抓住,头顶传来他质问的声音。
“你就这么容不下芝芝姐吗?你开除了她,她现在没地方住,养不了这么多猫,只是暂时放你这养养而已,你却要扔猫!”
傅寒声饱含怒意的声音紧随其后。
“姜初棠,芝芝和猫到底哪得罪你了?你太过分了!”
闻言,姜初棠的心很空很轻。
她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倾诉。
可最后,却只是变成一句平静地质问。
“我过分?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
“我对猫毛过敏,你们忘了吗?”
姜初棠的声音很轻。
可字字句句都如同惊雷,轰然炸进傅景州和傅寒声脑海里。
以前他们是最紧张姜初棠的。
每次姜初棠过敏,最急的就是两个人。
每次他们都红着眼眶守在她身边,端茶倒水,任谁都无法将他们叫走。
可如今,他们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所以,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你们还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