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月西也被人抓住了胳膊,她挣开侍卫的手,冷声道:“放开,我自己走。”
她目光冰冷的盯着叶若星,声音森寒。
“叶若星,你和窦太妃一起栽赃陷害我,此仇我永不会忘记,你在北汉作威作福,但在南楚,还轮不到你一手遮天,陛下一定会为我讨回公道。”
她说的正气凛然,面不改色。
一时间让人难辨真假。
叶若星忍不住笑了。
她抬了抬手,让准备捉叶若星的两个侍卫让开。
两个侍卫情不自禁的停了手,放开之后又暗自懊恼,他们南楚人,为什么要听一个北汉太子妃的话?真是丢脸了。
叶若星绕着顾月西缓缓走了一圈,她肩背挺直,姿态优雅,如一只美丽的白天鹅在闲庭散步。
她明明一句话没说,却令顾月西胆寒。
她笑道:“一般人面对这种情况早已屈服,可你还能面不改色的攀扯我和窦太妃,你的心理很强大,你可知,一般穷凶极恶之人也如你这般。”
“你如此说窦太妃,是想说窦太妃里通敌国,形同叛国?窦家在南楚立足百年,乃开国元勋,族中死国者数百人,每一个都是忠烈之辈,这南楚无数人或许会里通敌国,但绝不包括窦太妃。”
“这是我一个北汉人都知道的事情,顾小姐一个土生土长的南楚人,不知道吗?你如此说窦太妃,既失亲情,又失公义,不仁不善,可配做人?”
此言一出,顾月西面色惨白。
无数人目光灼灼的盯在她的身上,几乎要将她炙烧掉。
她手指紧紧攥住,指甲掐疼了掌心而不自知,脑中一片空白晕眩,几乎站立不住。
窦太妃满脸刚毅,她看向周围所有命妇,缓缓坐起。
“哀家姓窦,先父死于与北汉之战,先祖死于与南疆之战,只要哀家活着一日,便生是南楚的人,死是南楚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