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我不想了。
我只希望他放过我。
就认为我是那样一个满腹心机、虚伪拜金、装柔弱、装可怜的坏女人吧。
这样,是不是就能别再来找我了?
听到这个回答,晏明钰的身体僵硬。
他沉默了许久,逃避似的略过了这个话题:
“许棠,我们回家。”
我本就病得重,又受了凉。
回家后,很快就烧了起来。
但我执意不肯去医院。
被晏明钰烦得受不了,我拿起手机联系顾淮安。
晏明钰知道后,捏碎了手里的温度计,声音里透着隐忍的怒火:
“许棠,你!”
见我虚弱地躺着,他满腔暴戾无处发泄。
沉默地出门,又带着一身浓烈的烟味回来。
晏明钰吸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刚开公司那会儿,他压力大,抽得猛。
我们结婚后,尤其是我怀孕以后,他就彻底把烟给戒了,更是从没在心心面前吸过烟。
可现在,他却早已破了戒。
我躺在床上,恹恹的闭上眼:
“出去,这里禁烟。”
晏明钰抿了抿唇,拿来空气净化器打开,默不作声地去了隔壁。
他没有再摔门,不知为何竟收敛起了少爷脾气。
顾淮安来时,他也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将人带了进来。
虽然脸色难看得厉害,却始终像块阴影一样杵在一旁。
顾淮安训斥了我几句,给我带了药,也打了针。
打针时,他抢着扶住我的手臂,仿佛不愿给顾淮安任何一点靠近的机会。
临走前,顾淮安深深地看了晏明钰一眼:
“晏总,她是病人,好好对她。”
晏明钰看向他的眼眸阴翳狠戾:
“不用你管,离她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