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越嶲郡的叛乱怎么这么不守规矩呢,看看人家西北的叛乱,说打就打,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不管朝着朕就直接冲过来了。
这才是叛乱嘛!
这南中的叛乱...真是小家子气。”
刘禅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这语气之中还充满了浓浓的怨念。
不过这也怪不得他刘禅的,毕竟越嶲郡的确是有叛乱,但...当刘禅御驾亲征的消息传出来之后。
哪怕是明摆着告诉了这群叛乱之人,这位陛下来到越嶲郡只带着八百人,他们也是吓得连夜撤回了深山之中。
同时脑海里面就只有一个可怕的想法,那就是...
“这才多大点事儿,不过就是咱们下山去抢点东西罢了,你们不给就不给了,干什么至于让大汉的皇帝亲自杀过来么?”
此时那越嶲郡的叛军首领听着刘禅亲至的消息已经是欲哭无泪了,至于跟着这消息一并传过来的什么...大汉皇帝刘禅只带兵八百人?
那他是一个字儿都不相信的。
那可是大汉的皇帝,怎么可能就八百人?
八十万那是夸张了,他带八万人出征,他们觉得这才是正常的。
“八百人...这定然是那大汉的皇帝为了将我等引诱出来而放出来的虚假消息,他这是将我们当成了傻子。
觉得我们真的会相信这么糊涂的话语么?
不过这汉人皇帝果然还是和当初一样狡猾,是一个不好惹的皇帝。”
这越嶲郡的叛军首领,也是那叟夷部落的大人看着自己面前的众多族人,还有其他几个部落过来支援的夷人部落大人,脸上颇有几分自豪的模样。
仿佛是已经看穿了那刘禅的安排一样。
尤其是当他看到其他人的目光都注视到了自己身上的时候,那脸上的兴奋之色就更加的厉害了。
而他的这个样子,加上他刚刚的话语,则是在这些人的心中立下了一个了不得的假象。
“冬逢首领,刚刚听你话语之中的意思,你当初见过那大汉的皇帝?”
“自然是见过,不仅仅见过,当年我等还和那大汉的皇帝交过手,那当真是一场惨烈的杀伐啊...”这冬逢听到了其他部落首领的询问之后,立刻摆出来了一副怀念的模样。
甚至就连他的眼神,此时都变得有些与众不同了起来。
那说话的语气,更是显得格外哀伤,充满了回忆。
“我也不隐瞒这些事情,当年那大汉的皇帝还只是他们大汉的太子之时,我等跟着大王高定也曾经和那大汉厮杀了好久好久。
双方各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
关键时刻...就是这大汉的皇帝绕到了我等身后,说是我等的援军取得了大王和那孟获等人的信任。
我等在那刘禅的挑拨下,不但杀了自己的盟友雍闿,甚至...甚至还立他们为主。
一想到那大汉皇帝的狡诈,我等就心痛的无法呼吸...哎!”
这一刻,当年那个在数十里外远远朝着战场上看了一眼的夷人部落首领冬逢已经让自己变成了那越嶲郡最勇猛且最为仁德的新王!
“阿欠~”
与此同时,在数百里外看着那越嶲郡舆图发了一个时辰呆的刘禅也是不知道为什么打了一个好大的喷嚏,脸色不悦的揉弄着自己的鼻子,十分不满。
“这南中的气候怎么这么独特,还是长安好...朕果然还是不适合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