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任凭怀里的人念叨,窝心得不行。
明昭狐疑地看我,我牵着来人的手,同明昭介绍:“吾妻颂宜。”
颂宜大方一笑。
明昭忍不住问颂宜不是死了吗,她听我我亲口说的。
我耐心解释,“我说的是周颂宜已死,也就是说世间只有颂宜,不再为姓氏所累的自由的颂宜。”
明昭涨红了脸,那我为什么要搞牌位,我说这是妻妻情趣,我们是在南诏成了亲才来的京城。
哦?她问我那天晚上我为什么要喝酒狂哭,我说我为颂宜高兴不成么。
明昭脸色拉下来,说我故意耍她。
我大笑一声“哪里敢”,便拉着颂宜上马离开。
谁让她没见过我就敢对我下本人送给她的软筋散,要不是我有解药,我可得难受不久。
要给下马威也不是这么玩的。
远远传来她高喊珍重的声音,还有耳边隐隐传来的九声丧钟。
我时间算得刚好。
我护住怀里的颂宜,将京城抛在脑后。
以后再也不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