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不想卖杯子?”
“想!当然想!让每一个失去归宿的灵魂找到自己的它,是我的梦想!”李蛋慷慨激昂道。
“即使身心俱疲你也愿意么?”
“你把我李蛋当什么人了?”李蛋的八字胡颤成严肃的形状,“为了实现我的理想,这点累算什么!”
“你们斐济社效率拉满,一天可以生产多少个杯子?”
“那要看什么类型的,不验货的充电全自动加热版,一天最多五百个。”
神踏马不验货,合着你之前卖给别人的都是用过的是吧?出生。
“那如果不充电的?”
“一千个。”
“不加生石灰加热的。”
“两千个。”
“连倒模都没有的。”
“五千个...不是,这他吗还是斐济杯吗?”李蛋怀疑陈默在挑衅他的理想,
“格局,格局小了。”陈默比了个“拿捏”的手势,“看看周围。”
李蛋顺着陈默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南通社和变性社的人把这里团团围住,虎视眈眈,
甚至,远远的还有西格玛社的人在看笑话,
要怪只能怪在玩抽象的人里面,李蛋更加抽象,俗话说枪打出头鸟,树敌太多了,这下一到学校监管松懈下来,全都逮着他一个人薅羊毛。
“跳梁小丑!”李蛋气的牙痒痒,“若不是我元气大伤,汝等皆不足为惧!”
“那现在把你放出去,和他们斗一斗?”陈默笑道,“休息了十分钟了,元气也该恢复了吧?”
“这个...”李蛋犹豫了一下,“我们还是好好谈谈怎么让我卖杯子吧?”
陈默显然料到了他的回答,
“很简单,我提供保护,你们负责制造杯子,什么附加效果都不要。”
“没有分成。”陈默强调道。
“啊?”李蛋的八字胡上翘表示震惊,“没有分成?我打白工来的?”
“nonono,你这人怎么这么现实?我给你的梦想保驾护航,这难道不是最好的回报吗?”
“想想看,多年以后你成为了时安最大的斐济仙人,肯定还是忘不了这段艰苦的峥嵘岁月,忘不掉我这个天使投资人。”
陈默主打的就是一个奴养成计划,成本全靠劣质零投入,生产链生产链全靠骗,
跟谁学的,自然是到处收保护费的清野大小姐!
都什么年代了还在玩传统经营,过时了过时了,现在流行科技流黑奴打法,玩的就是一个赚快钱。
“我....”
“拒绝就要被开缸。”陈默示意了一下不远处的南通社,
“艹。”
“在这里你好歹能锻炼自己的能力,不是么?”
陈默继续催眠,虽然是自己的“好兄弟”,但是出生也是真的,把李蛋放出去也是个祸害,不如自己这里内部消化了。
这叫什么,这叫废物利用,为社会做贡献啊。
“考虑一下?”陈默虽然给予了李蛋考虑的时间,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有考虑的余地。
......
池雨墨今天非常自信,具体是什么造成的自信,也许是昨晚在陈默那里找到了自信,也或许是在半夜里成功地和“樱宫雪”进行了一场谈话而自信。
不对,其实她每时每刻都相当自信,或者说是自信到了一个自恋的地步,自恋到一个自我沉迷的地步。
“你的饮料,茉莉味。”她用着标准式的服务性微笑招呼着客人,
“是,池会长!您真的太美了!我能跟你合照吗!?”拿到饮料的少女激动道,
“加购十瓶,赠送合照,但是请注意保持两米距离谢谢。”池雨墨微笑着道。
“加购一百瓶的话,可以合照十张吗?!”
“很抱歉,每多一张合照都是指数级的上升,一百瓶只能再合照一张。”池雨墨不为所动,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照片远比这些饮料本身来的珍贵,
为了提高售卖量,将自己的照片作为赠品,怎么看都是自己亏了。
“给。”又售出了一百瓶茉莉花茶,饮料本身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经过她的调制后,变得独有一番风味,
而且,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有谁能喝到她亲手调制的茶呢?哪怕是陈默都没喝过几次,光是这一点吸引来的人,就足以让黑长直少女赚的盆满钵满。
我都做到这种地步了,陈默,你拿什么赢我呢?
从昨天到现在,池雨墨大概已经入账一万余元,成本三千元左右,因为她给自己的人力成本加了很多,大概占了两千五百元这样,
而且她还是限量卖的,毕竟大小姐的身体可是很金贵的,一天卖它个一千杯左右就差不多了,再多了她会很累的,到了晚上容易被陈默欺负。
是的,池雨墨甚至还留了和陈默周旋的体力。
永远在大众的目光下保持自己的高贵和优雅,是池雨墨的处事第一准则,
不过,这个准则等到陈默出现后,还要有所修改,
永远在陈默的侵略下,保持自己的理智和端庄。
“谢谢惠顾。”
“唔!雨墨大人对我说话了!!呜呜呜呜好激动呜呜呜...”
又卖出了一单,池雨墨长出一口气,擦了擦如水墨画般的脸颊上淌出的增添柔美的细汗,一缕墨发随着少女温柔的动作贴合在雪白的鬓颜上,
她把营业的小牌子转了过来变成“暂停营业”,决定休息一会,顺便看看陈默那里有没有出什么状况,
还有,樱宫雪是否会出现呢?既然肯与自己见面,但是却不沟通,就代表她的推断没有大方向上的错误,樱宫雪肯定是喜欢“无糖饮料”的,甚至连上次赠与自己的那瓶奇奇怪怪的药水,也都是用无糖饮料的瓶子装的。
总之,就算樱宫雪最后不打算和自己进一步地交流,也轮不到陈默。
少女轻抿了一下粉而微干的唇,重新变得粉润后顺带着轻蔑的弧度,随着骄傲的天鹅颈转向,看到了面对着一条长龙的顾客,愣在原地束手无策的陈默,
“还是毫无办法呢?”池雨墨的笑容更甚,看呆了路过的行人,不知道又惊艳了谁的四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