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半一半吧。”姜清梵不觉得诸月这种人承受能力会差到这种地步，她宁愿相信诸月是为了逃避被慕商灭口的可能，才装疯卖傻。

她缓缓眨了眨眼，“改天找个时间试探她一下就知道了。”

汪叔不解：“看起来慕商并不在意她，你在她身上花费这些功夫，会不会多余了？”

姜清梵：“我跟慕商认识了四年多，他做人做事向来谨慎，任何时候他都不会给自己留下隐患。汪叔。”

“你说。”

姜清梵凑上去，在汪叔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汪叔听得皱眉，等姜清梵退开后，他有些迟疑：“会不会太冒险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姜清梵笃定道：“放心，不会出事的。”

汪叔还想再劝，又觉得这里不是说话的好地方，加上姜清梵一副已经打定主意的模样，最终还是放弃了劝说。

只叮嘱道：“那你自己小心。”

姜清梵：“嗯，谢谢汪叔，我会的。”

与汪叔告别后，姜清梵离开顾自走进电梯。

她靠着电梯里的扶手，神情淡漠地看着变化的数字，在脑子里梳理着这几个月里发生的一切。

没等她梳理出头绪，电梯就到了。

她提步走出去，正好手机响了下，她掏出手机刚看清发消息的人是姜溪亭，迎面一个男人快步冲过来，似是在赶电梯，却没注意到正要转角的姜清梵。

两人猛地撞在一起，男士香水味窜进鼻间时，姜清梵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只觉得还没养好的脚脖子传来针扎般的痛。

与此同时，手机飞出去，啪地掉在地上，屏幕当场碎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