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到一半,惊慌地捂住嘴。而方总不甘示弱地叫喊道:
“何止几百万,今天她约我过来,开口就是两千万!”
咚!
一声巨响,老板两眼一白,倒在了地毯上。
而我在走廊听了半天的表演,终于找到机会冲进去,和沈暮傅辰一起将老板送进医院。
但我和沈暮都没想到的是,这一气,竟将老板气出了脑溢血。
“医生说,他怕是有瘫痪的风险......”
我握住沈暮的手:
“这是喜事啊。”
沈暮看了我一眼,再也维持不住装出来的悲伤,和我一起笑出了声。
对我们来说是喜事,对叶棠来说却是晴天霹雳。她一想到下半辈子要和一个瘫痪绑在一起,立刻就提出要离婚。
但没想到,狡猾的老板早就留了后手。早在和叶棠刚结婚时,他就和叶棠签订了“合约”,未来哪方生活不能自理,另一方都必须照顾他直到死亡;若提出离婚,则全部财产归对方所有,自己只能选择净身出户。
当时叶棠与他浓情蜜意海誓山盟,这样的合约说签就签。如今沈朝背负着巨额债务,她哪里敢在现在和老板离婚?
无奈之下,她只能高价聘请了几个护工,又因此憎恨上了老板,每日对着病床上只有眼睛能动的男人放肆辱骂,将他气得病情加重。
“妈妈生病时,他带着叶棠和沈朝,坐在妈妈的病床前嘲笑她。”
病房外,沈暮静静地看着房内的闹剧,不紧不慢地开口。
“报应不爽,终于轮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