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天我便去姐姐家拜访。”
也许是被忽略了太久,亦或是冠礼太重要。
儿子怯怯开口:“姐姐,我和世子同一日举行冠礼,能送我一件新衣吗?”
他的确很长时间没穿过新衣了,身上这件,还是我府中下人的旧衣。
当时养女说,像儿子这般贱命,也只配穿穿下人不要的衣服。
衣服本就不是什么好料子,穿了一年,破烂得不成样子。
透过轻薄的布料,儿子身躯上的伤痕,数都数不清。
“自己什么身份不知道吗?穿下人的衣服都是你高攀了,冠礼?你哪来的冠礼?”
“人钰哥儿是侯府世子,你是个什么东西。”
哭泣声,叫骂声,拳脚接触皮肉的闷痛声不断响起。
我静静地瞧着这一幕,心中无悲无喜。
宋锦钰上前劝说,却更激起养女的气性来,拉着儿子出了府,
“姐姐出去教训这小子,莫要脏了钰哥儿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