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也开口道。“咱家钰哥儿这般金尊玉贵,身上有伤,母亲应当慎重对待才好。”
我心下冷笑,合着我儿子血流满地,被打的下不了床,都是小伤,他弟弟身上几近于无的小片瘀青,都得全家人战战兢兢。
我忽然轻笑了下。
“要不你们问问,他这伤是怎么弄到。”
宋锦钰对上众人担忧的神色,支支吾吾大半天,
“就是,梅小…姐…”
一场乌龙,让养女和丈夫都很尴尬。
丈夫气得摔了茶盏,指着宋锦钰半天说不出话来,“你!”
见场面实在尴尬,我不慌不忙的出来打圆场。
“孩子不过年纪小,你别说他。”
“父亲此事乃人之常情,别生气。”
之后更是强行转移话题,“今日是钰哥儿的冠礼,想要什么?姐姐一定满足你。”话语中的宠溺藏都藏不住。
宋锦钰想都没想便道,“银子,越多越好。”
养女下意识问道,“钰哥儿要银子干什么?”
“赌博。”话音刚落,宋锦钰便察觉自己说错了话,躲到了我身后。
我好似完全没听到,将他护在身后。
“不就是银子吗。母亲给你。”
计算着宋锦钰这月花掉的银子,也不知道养女以后能不能满足他。